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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靈睡意全無:「鍾晴朗,我隔著螢幕都能想像出你那不值錢的笑容。我倆可說好的原則,不能戀愛腦。你可得給我端著點,一定要正式表白才能答應,聽到沒有?」
鍾晴朗滿口應承:「知道了。你猜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哎呀,我不猜。」
鍾晴朗帶著小小的驕傲:「外交官。他現在在領保中心。」
鍾晴朗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一遍,當然並不客觀,總是在平實的描述後面加上主觀評價。
江靈最後總結說:「你就先好好談場戀愛吧,你的眼裡全是星星。」
鍾晴朗失笑。
「對了,蕭賀韜知道嗎?雖然你心目中核桃哥哥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不過他也算是你孃家人,現在還是頂頭上司。」
「他,」鍾晴朗的笑意漸止,「他向我表白了。」
江靈在電話裡倒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為這爆炸性的訊息叫出了聲:「o y god!朗朗,他什麼時候起的心思,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就這麼錯過了?你沒察覺?」
「他之前待我沒什麼不同,他自己也說,他從前總是走在我前面,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江靈嘆了一口氣:「得了,當初他虐你,如今你虐他,天道輪迴,陰錯陽差。」
播完新聞,鍾晴朗走出大門,那輛有著特別含義車牌的車子果然停在那裡,看到她的時候,車裡的人下了車。
高高的人站在夜幕下,身影被拉長了,眼睛卻在夜色中被襯的格外明亮,他一直有一雙特點鮮明的眼睛,洞察世事卻不顯精明,大部分時候是柔和溫煦的。
兩人對視了下。
「朗朗。」
安燚生當面又喊了一下,聲音裡難得染上了幾分不好意思。
資訊裡、電話裡都隔著一層距離,當面說出來的親密感,還是會讓想靠近的人羞澀。
「你餓了吧,先去吃飯?」
他又問。
鍾晴朗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她其實設想過很多兩人見面後的場景,江靈一再告誡自己,見面以後不要把「我要當你女朋友」寫在臉上,這層紙還未捅破。
「好。」
安燚生帶鍾晴朗來到護城河邊的一家餐廳。他訂了一個小包廂,有單獨的露天陽臺,可以欣賞湖景。兩人在車上只是閒聊,主要聊安燚生這幾天救災的經歷,暫時擱置了彼此心知肚明的曖昧。
今日氣溫還算怡人,安燚生讓服務員把菜品放到戶外桌子上,可以就著湖景享受美食。
鍾晴朗看著湖面上時不時經過的遊船,感嘆:「小時候我經常在這帶玩,那時候就是一條小河,周邊都沒有開發呢。我去少年宮就會經過。一晃都這麼多年了。」
「是嗎?我家離這邊比較遠,也只有在偶然的週末,才會來玩一次,那叫進城。」
兩人都笑了。
「你也是頌城人啊,那你可錯過了很多,這邊是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地方。我每次都故意拖延不回家,然後回去被我媽罵。」
「今天回去也要被罵?」
「這,這不一樣。」
鍾晴朗低頭吃東西,風將頭髮絲吹向前方的桌子。
突然安燚生伸手將她的頭髮往後理了理,他的手無意間碰到她的耳垂,感受到了變化的溫度,和鬆軟的髮絲參合在一起。
「那個,」鍾晴朗調整好情緒,「想和你說一下答謝宴上被偷拍的事情。」
她說完看著他,誰知他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
鍾晴朗有些意外。
「你們蕭臺長上午給我打了電話。」
「他說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