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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咖啡屋後面的雜物間裡有一張木板床,雖然硬得烙骨頭,但彭思捷還是像撿到大便宜一樣高興,這意味著她不用為住的地方發愁了。
回學校後去找了一趟老師,然後去圖書館借了兩本書,接著開始正兒八經地工作。她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當服務員。
因為是兼職而不是全職,所以她有時間去圖書館看書,寫論文,然後用咖啡屋的電腦給各個期刊雜誌投稿。
相比較而言,彭思捷還是喜歡學校裡的生活,簡單幹淨、緩慢舒適。當然她也明白,她不可能一輩子待在象牙塔裡,所以還是必須給各個公司投簡歷找工作。
在偶爾的閒暇裡,她總會看著咖啡屋外的某個地方發呆。她記得那時,就是在那裡,她糊里糊塗地成為了習遠的女朋友。
她也會看著咖啡屋裡的某對情侶出神。跟習遠分手後,她操心吃、操心住,連難過的時間都沒有。其實,怎麼能不難過呢?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靜靜等待。當年張俊輝的離開,她用了半年的時間才可以坦然面對關於他的一切。
所以她現在要等的就是忘記習遠的那一天,等習遠成為過去式,然後大踏步地往前走。
“學姐,”許暢走過來,“昨天跟習遠哥通電話,不小心告訴他你在這了。”
“沒事。”彭思捷搖頭,“你們經常會聯絡嗎?”
“不是經常,習遠哥會定期給我打電話,詢問我的學習成績,還問我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習遠的確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可是對感情,為什麼就那麼漫不經心、薄情寡義呢?
“學姐,你下午可不可以替我代一個小時的班?”
“可以,你有事嗎?”
“雪瑩的微積分作業要交了,她還有幾題不會做,我幫她講一下。我們就約在咖啡屋,如果有什麼事我也顧得了的。”
彭思捷發現,許暢對姚雪瑩的稱呼變了。以前一直叫全名,現在是叫“雪瑩”,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熟絡許多。
姚雪瑩也在咖啡屋做兼職,彭思捷和她碰過幾次面。可能是因為真實家世的關係,她每次一見彭思捷就低頭,好像生怕被揭穿了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蘋果
在許暢告訴習遠她在咖啡屋後,彭思捷第一次見到習遠是在11月7日。她像對待所有客人一樣,站在習遠身邊等他點單,然後把他點的咖啡放到桌上。
習遠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喝完咖啡又坐了十分鐘,之後就走了。
彭思捷端著盤子,回頭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發現習遠正靠著車身,他的視線剛好落到她的方位。
今天是他們交往一週年的紀念日,兩個人應該都沒有忘記。
彭思捷以為,那會是她最後一次看見習遠,沒想到卻不是。
習遠開始頻繁地來咖啡屋,經常是下班以後,點一杯咖啡,喝完,離開。
不記得是哪一天,他的對面出現了一個女孩,很漂亮。彭思捷在收甜點的時候,聽到兩個女生的議論。
“那個是不是藝術系的guitar女神?”
“對啊,她對面的那個男的是誰?沒見過哎,是不是我們學校的?”
“我也沒見過,體育系的那個高富帥不是追了她好久了嗎,她怎麼跟別人約會了?”
彭思捷不認識藝術系的guitar女神,也不認識體育系的高富帥,但聽說過他們之間的故事。
Guitar女神今年大四,高富帥低她一屆,讀大三。據說高富帥在剛進大學的時候就開始暗戀女神,每隔三個月必定表白一次,每次表白都必定鬧得全校轟動。
比如說用直升機拉橫幅,用玫瑰花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