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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文皺了皺眉,問:「南哥,你聽到了嗎?」
陳迦南從小習武,耳力好過常人,不僅聽到了,還聽得很清晰,點點頭道:「是芝芝姐傢什麼東西摔了。」
喬文默默躺下,並未再聽到其他響動,但總覺得不放心,片刻後,又猛然豎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分機,撥了隔壁蘇家的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響了許久,卻始終沒人接。
他放下電話,轉身下床,道:「南哥,快起來,芝芝姐那邊可能出了事。」
「啊?」陳迦南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不會吧?」
兩人迅速下樓出門,踏著深沉夜色跑到隔壁。那原本應該緊閉的大門,此刻只是虛掩著,果然是發生事情。
陳迦南見狀,忙把喬文拉在身後,摸出出門時隨手抄起的一把匕首,小心翼翼推開門往裡走。
別墅開著燈,一片亮堂,卻聽不到任何響動。
陳迦南慢慢走進去,試探著喚了兩聲「芝芝姐」,卻沒有人回應。
喬文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低聲問:「南哥,剛剛那響聲之前,你有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
陳迦南點頭:「有,而且是前後兩次,隔了估計不到十幾分鐘吧!」
喬文站直身:「芝芝姐應該不在屋裡了。」然後大步走進去,高聲道,「有人嗎?」
話音落,忽然從樓上傳來一陣嗚嗚的叫喚。
「蘇伯?」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往樓上跑去,很快在一間房內的陽臺上找到了蘇父,他正倒在地上掙扎著,四周一片狼藉,應該是打翻了不少東西。
陳迦南將老人家扶起來放在輪椅上,喬文走到欄杆處朝樓下看了眼,借著月色隱約看到下方一隻四分五裂的花盆,剛剛那響聲應該就是來自這隻花盆,想來是蘇父打破報信。
「蘇伯伯,芝芝姐呢?」他走回來問。
蘇父晃動雙手,滿臉焦急,吚吚嗚嗚想說什麼,但一句都沒說清楚。喬文不指望從一個大腦受損的人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蘇父這種狀況能打破花盆報信,已經是父愛產生的奇蹟。
他轉頭四顧了下,道:「南哥,先找人,傭人和保鏢應該還在。」
陳迦南點點頭,將蘇父推進屋,抱回床上,跟上喬文去找人。
果不其然,兩個女傭一個保鏢,都被反綁著,迷暈在廚房。
「快醒醒!」
陳迦南一番粗暴地人中按壓,那人高馬大的保鏢,終於是在疼痛中醒來。看到兩人,驚慌地睜大眼睛支支吾吾道:「蘇……小姐……」
喬文:「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保鏢道:「幾個人闖進別墅,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迷暈,蘇小姐是不是被綁走了?」
喬文點頭:「你看清是什麼人了嗎?」
僱主出事,保鏢難辭其咎,男人這會兒臉都變成了慘白——當然,也可能是迷藥的副作用,他搖搖頭,一臉沮喪:「沒看清楚。」
其實看沒看清楚,並不重要,畢竟這些人都是拿錢辦事。
陳迦南咬牙切齒罵了句髒話:「十有八九就是癩頭東,他不是一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麼?我估計他是要跑路了,賊心不死想把芝芝姐綁走。」
喬文蹙眉思忖片刻,看著還未醒來的女傭,對保鏢道:「你打電話叫救護車。」又拍拍陳迦南肩膀,「南哥,你趕緊給周仁俊打電話,我上樓去看看。」
「好嘞。」
喬文匆匆上樓,找到蘇芝芝的房間。
雖然擅闖女人閨房是很失禮的行為,但事情緊迫,喬文也顧不得太多。
蘇芝芝的房間應該跟大部分女明星差不多,裝潢典雅,處處都是小女兒的心思,牆上掛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