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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叫媽媽。」周墨本以為陸華天會出聲阻止,哪知道這個傢伙居然來了這麼一句話,讓陸天意聽了之後一個勁兒的對著周墨喊「媽媽」,男人簡直是哭笑不得。
「哪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周墨對著男子笑罵道。
「這次我回來紐約,只有一個目的,」陸華天對著男人正色道,「就是帶你回去。」
「周墨,跟我回去吧。」
男人抬頭看著陸華天,又看著可愛的小意,如果他跟著陸華天回去或許也不錯,畢竟現在在這裡他什麼都沒有了,也什麼都不是了……
六十八…選擇
去恨一個人,很容易;要去原諒一個人,其實也很容易。
只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在於你肯不肯了。
風呼呼的吹亂了路人的頭髮,從計程車裡走出來的男人拉了拉衣領抵禦著寒風,他望著前面的別墅,就在昨夜,他在這裡幸福,又在這裡崩潰。
他拒絕了陸華天的邀請,周墨在飯後便出來了,這一次,儘管那個強勢而霸道的男子沒有禁錮他,但那雙犀利的眼睛卻帶著不甘心的遺憾。
他對他說:你還會回來的。
口氣是那麼的肯定,周墨笑著沒有說話,他轉身離開了陸華天的家,踏出門口那一刻,屋裡的溫暖離他而去,迎面而來的是刀割般的風刃。
該面對的,依然要面對,該說清楚的,總該要講清楚。
今天的公司他是不會去了,費爾德的家也暫時不會回去,那麼去哪裡呢?男人望著眼前的白色別墅,他還是回到了米萊的家。
昨夜他痛罵了米萊,此刻的心裡雖然不再有著那麼強烈的恨意,但芥蒂總是解除不了。
男人上牆輕輕一推門,門居然沒鎖的開了。
屋裡依然乾淨而溫暖,物品整齊的擺放著,好像和他離開時沒有絲毫的變化,但隱隱約約的又覺得少了什麼。
少了一個人。
米萊,不見了。
屋裡沒有米萊的一絲身影,儘管所有的東西,包括衣物這些都在著,可週墨就是覺得米萊走了。
米萊留下了一切,也帶走了一切。
男人不由輕輕嘆息,他們之間,大概從此不會有交集了吧。
臨走之際,床頭的一張藍色紙條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周墨猶豫了一會兒海華絲過去把紙條拿了起來,上面是米萊的筆跡:
「或許你永遠不會看到這封信,或許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
無論你相信與否,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美好的回憶,作為一名心理醫生,我總是能夠輕易掌控別人的心理,課作為一名普通的脆弱人類,我又迷失於自己的世界中。
當我發現其實我已經愛上你時,我知道我已經毀滅了一切與你同在的機會,這是上帝對我的懲罰,卻不應該連累到無辜的你。
不管你有多恨我,我還是要向你坦白一些事情,你公司電腦裡擬合費爾德的照片使我放的,但其他人郵件裡的照片,我發誓,那與我無關。
我很開心你相信我安歇照片與我無關。
我走了,但並不意味著我會扔下一堆爛攤子不管。
去找那個男人吧,如果他愛你,他會明白你,理解你,並呵護你的。」
捏著手裡的藍色紙條,男人深深吸了口氣將紙條塞進自己的衣服裡,無奈的心中劃過淡淡的憂傷情緒。
坐在床上,周墨用雙手用力擦了擦自己冰涼的臉頰,久久的將頭埋入手掌中,不發一語。
美國…加利福利亞州…洛杉磯
11月28日,早晨八點。
「米萊先生,請您稍等片刻,安德烈先生正在開會,馬上就好。」一身黑衣的助手微笑著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