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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出手擁抱著陸華天,腦袋深深埋進男子的肩窩,緊接著迎來的,是來自於上方男子的狂熱佔有。
陸華天彷彿明白了周墨的意思一樣,不再隱忍著自己的慾望,在酒精的作用下霸道的在男人身體中留下屬於自己的火熱印記。
一次次的佔有,一次次的擁抱,一向有些矜持的男人不再約束自己的慾望,放任顫抖的身體於男子有力的懷抱中,在男性的力量裡釋放著自己的低淺呻吟。
他吻著陸華天,抱著路虎頭,也在陸華天的衝撞著回應著……
外面的夜黑了,屋子裡的燈卻整夜的亮著。
直到彼此都累得躺在床上不願意動彈一根手指,卻依然緊緊擁抱著筆記汗溼的身體,彷彿連體嬰兒一般交纏在一起,安穩的睡去。
第二天,想必溼個奇特的日子。
八十二 明媚的清晨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播撒著淡淡的暖意,在多雪的日子裡溼難得的一個回暖天氣,街道上已經又不少人走出屋子,走在寬敞的大街上偶爾曬曬冬日的暖陽,驅散著前些陰冷日子所帶來的陰霾。
陸華天做了一個夢,絕對是夢吧,才會那麼的不真實,夢裡的男人不會對他投以憎惡的目光,卻是異常溫柔的回抱著他,吻著他,為他的撫摸而輕輕顫抖,而不是因為他的觸碰而恐懼的渾身發抖。
夢總是那麼的美好,美好的讓陸華天不想睜開眼睛,不想起床,不想醒過來。
請再給他一點點時間,在醒來面對現實之前再體味一點點的美好。
哲人總是說:你願意左一個痛苦的人,還是左一頭快樂的豬?你願意活在真是的殘酷生活裡,還是活在美好的謊言所編制的伊甸園?
或許為了種種原因,更多的人再人前會回答選擇前者;然而當他們真的成為了活在真是的殘酷世界中,忍受痛苦的人時,或許他們又寧願選擇活在自己所編織的美好世界裡。
或許正因為這樣,每個人在自己的內心裡都編織著屬於自己的世界於王國。
只有在那裡,一切都是順心的,可以是美麗的公主,可以是英俊的王子,可以是萬人敬仰的英雄,夜可以是天上的神。
短暫的遐想後,陸華天睜開了眼睛,總是習慣性的在醒來時輕輕嘆氣的他在掀開被子時一下子僵住了。
滿是褶皺的白色床單彷彿經歷了一次狂風暴雨的洗禮,帶著殘餘的不明液體與些許已經乾涸掉的暗紅血跡,旁邊的位置似乎在隱隱散發著不屬於他自己的味道,熟悉而陌生,令男子不敢相信昨夜瘋狂的夢居然是現實。
他昨夜,真的抱了周墨。
陸華天,你真他媽的禽獸不如!周墨還沒有康復,你怎麼能……怎麼能作出那種事情來?不是說好咬好好照顧男人一輩子嘛,為什麼你連這麼一點忍耐力都沒有呢?為什麼你還要再一次傷害那個已經遍體鱗傷的男人?
男子再心裡一次次的咒罵著自己,一想到周墨醒來後不知道會去哪裡,更不知道會作出什麼自殘的事情來,一股冰冷如刃的涼意瞬間透過脊樑骨刺到他的心窩裡去,森寒陣陣。
幾乎沒有猶豫的,陸華天隨便抓過一件衣服穿上就朝外面跑,跌跌撞撞的從二樓向樓下跑,走過樓梯時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在客廳裡晃悠,看到從樓上跑下來的衣裳不整的陸華天,米萊不由笑道:「我說你這麼著急是要去哪裡啊?這麼跑出去別人估計以為你時來偷情的。」
「他呢!他不見了!」一把抓住了米萊的肩膀。
陸華天著急的吼道,「該死!他在哪裡?他在哪裡!快和我一起去找他!」
「你先冷靜一下啊,誰不見啦?」被陸華天搖的難受,米萊試圖讓陸華天冷靜下來,「你先說啊。」
「笨蛋!除了周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