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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卻沒有造成傷害。
他想說話,可偏偏張不開口,心維是自由的,嘴卻被封住了,怎麼也吐不出任何字句。
不能動不能說話,心中大駭之下,他急的眼珠外凸。
圍觀的人,徹底呆傻。
不說他們,就連隱在暗處的許多人亦暈乎了。
之前,他們或許只是懷疑白袍少年是北域鍾家人,這當兒,不消說,人人都確信無疑,墨家六少夫人,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竟然出自北域鍾家,還有比這令人震驚的麼?
男子的話,註定讓無數人後悔,無數人心驚,而他,宛若從沒想過其他人的想法如何,只淡然低眸:“少主,可還有吩咐?”
溫潤的嗓音,溫柔的語氣,與之前的冷硬相比,有天壤之別。
左側的男的子,始終沒有任何表示,連眼皮都沒動。
我擦,還真給面子!
墨淚那叫個汗啊,心中冷汗陣陣狂灑,她只不過隨意扯了個小謊,瞧瞧人家多大度,竟然還來幫著圓謊,演戲演得比她還逼真啊。
別人這麼捧場,她也不能拆臺是不是?當即一挺小腰桿,輕抬下巴,以無比輕蔑的目光瞟了凌家迎親隊一眼,才輕輕點頭:“一群爭名奪利的小人無資格享受本少主教訓,我們走。”
右側的男子眼皮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內心無語,混小子的架子端得還真足,這氣度這反應,一點不輸自家的那幾個後輩。
想歸想,手一探,一手攬起人,彈起飛空。
左側的男子與他同時躍起。
兩人在空中一旋身,白光一閃,從原地消失,再出現時竟到了幾千丈之外,再一閃,消失於一片樓舍中。
附近的人,只覺眼前花了一下,根本不知那兩人去了哪一方。
在兩男子攜人離去時,暗中隱藏著的許多亦悄無聲息的離開,一個個走得無聲無息,並沒有引起旁人的關注。
當兩點白光沒了影兒,凌家幾百人似觸電般冷抖了一個,先是茫然四顧,隨之思維清晰,當曾經發生的事從心頭重回一遍,一雙雙眼裡浮出深深的駭色。
而摔趴於地的凌雲峰,先是動了動,再一撐地站起,一聲不吭的瓣下顎,“咔”的一下將撞得脫臼的下巴給整回來,又極速的望向四周。
兩旁的人表情茫然、木訥。
瞅一瞅,他抿著唇,翻身上馬,冷冷的喝出一個字:“走!”
樂隊愣了愣,又奏起樂,隊伍又有條不紊的前行。
此時人群都被之前的事弄得滿腦子了暈乎乎的,只是呆呆的看著迎親隊自眼前走過,也無人細看,若仔細觀察必會發現,凌家人的步伐比沉得而緩慢,落地時依稀有了腳步聲。
看著又移動的隊伍,墨家賓客一片沉默。
他們當中有些民略有修為,雖然在脈修人士面前不堪一擊,耳力卻比尋常人更好,自然也或多或少的聽到了些遠方的對話,尤其是男人的聲音雖不大,卻偏偏聲傳數里,傳到他們耳中,清晰得如就在近前。
墨六少夫人是鍾氏子系。
這一則訊息似一道烙印烙在了人心的心中,幾乎將他們打擊得差點崩潰。
曾經,他們一度以為那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不過是運氣好才成為藍尊,誰曾想到,那看似普通的小小女子卻有如此背影?
可笑啊可笑,可笑他們有眼無珠,錯把明珠當魚目,若是與墨六少夫人關係密切,何愁身價不水漲船高?
恨,一個個只恨知道的太晚。
他們還好些,墨自勇卻已悔的連腸子都青了。
早知如此,他哪會任那小賤人那麼早就死去?
恍然間,他又想起父親臨終時未說清楚的那句話,也終於明白父親為何一直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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