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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還沒有睡,看見堆成一小堆的玩具和零食撅起了嘴:“哥哥,我都那麼大了,你還給我買玩具,我才不要呢。”
我伸手擰擰她的小臉:“小妹子,等你從學校畢業了再說你已經大了這句話。”
她甩頭避開我的手:“我不管,很快就到我生日了,到那時候哥哥你可不準再送玩具了。”
我笑了:“你這話說的就不像大人了不是?哪有大人還整天盼著生日禮物的。好了好了,趕緊上床睡覺去,明天還得上學呢。”
把小朝日轟走之後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一進門就看見書桌上亂七八糟的,已經好幾天沒有整理了,便動手收拾了一下,我的東西又多又雜,平時不放好的話真到用時很容易會找不著。
全部弄完之後我也準備睡了,明天還得早起鍛鍊呢。
突然我聽見窗子‘咯’的一聲,轉頭髮現是鼬一手扶著窗框站在窗外,剛才我精神不集中,也沒發現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把頭轉了回來將剛脫到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一邊笑著說:“是小鼬啊好久沒看見你了,要是再來晚點你可得去找別人了,你也知道我上了床以後可是不願意再起來的。”
沒有回答,我有些奇怪,估計這孩子又有什麼心事了吧。
“是你進來呢還是我出去?”我又問。
這次終於有了反應。
“我不進去了,有點事,我們出去談吧。”
“那好,你等我一下。”
我滅了燈,輕輕的跳出窗外,從外面將窗子關上。到了外面我才發現鼬的裝束和前幾次來的時候不一樣,他穿著常服,也沒有戴面具。
“你從暗部出來了?”我問,心裡說不會吧。
他搖頭:“沒有。不執勤的時候沒有必要穿制服的。”
“是嗎。”我一笑,“我沒進過暗部,所以不太瞭解,別笑話我啊。”
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我就跟著他默默的向前走,他的速度很快,要是擱在跑步訓練以前我說不定還真趕不上他。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問,“有關寫輪眼的。”
“你說。”
“你們的寫輪眼不是可以複製忍術嗎?可是單純的複製動作是不能發動忍術的吧,這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他沉默了一會兒以後說:“只要發動了複製狀態,自然而然就知道該怎麼做。”
好吧,說了等於沒說。
我正在心裡吐糟呢,走在前面的鼬突然停了下來,我一個沒注意差點一頭撞了上去。
“這裡?”我環顧四周,是我們以前的訓練場地附近的一條小河邊,平時就沒有什麼人,現在這個時間更是萬籟俱寂,悄無聲息。
鼬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面對我,嘴巴輕輕一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我把頭湊過去,“你想說些什麼?”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根本無法反應,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短刀,直直的向我刺了過來。
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想要微笑,以為那是一次幻術,我想問他對寫輪眼的運用是不是有了新的突破。但在下一個瞬間,刀鋒就已經刺破了我的左胸,然後從背後穿了出來,我幾乎可以聽到滾燙的鮮血在刀尖上滋滋作響的聲音。讓我驚訝的是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很難受,冰冷的異物感讓我差一點沒忍住嘴邊的破口大罵。
宇智波鼬你這個白眼狼,你不是應該去砍宇智波止水的嗎???
我從來也沒有想要和這樁事扯上關係,因為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我只知道那一年鼬13歲,一個人的13歲有十二個月365天,就算我想管也找不著那日子。
也不是我沒想過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