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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想不通的事情有了答案,他怎麼也想不到原主追殺段璽的理由居然只是這麼簡單。
原主想要段璽成長起來的手段直接又粗暴,但確實很好用。
無論過程如何,最終段璽還是覺醒了朱雀血脈。
按照原主的計劃來走,如果不是因為無端端走火入魔,又被他穿過來橫插了一腳,此時原主估計已經將段璽收入麾下。
想到這個,衛臨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叫靈犀的鬼谷聖女。
在夢境裡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在原主口中聽到靈犀這個名字。就像關於段璽姐姐的描寫一筆帶過一樣,這個同樣叫靈犀的鬼谷聖女作者並未廢過過多的筆墨。
她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令原主和原主的師尊拼了命也要護她周全
衛臨仰起頭,一手橫在眼前,疲憊的長籲一口濁氣。
當他知道的越多,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也就隨之見漲。
或許在探尋完崑崙山的上古秘境之後,他該想辦法回一趟鬼谷見一見那個所謂的聖女了。
第27章 二十七
午夜時分的天門很安靜,段璽提著兩壺酒,敲響了殷長瀾的房門。
等了半晌不見回應,他一腳踢開緊閉的房門,房內一片昏暗,夜明珠散發著微弱的光。
他靠著門框,怕吵醒睡在隔壁的衛臨,壓低了聲線道:「我知道你沒睡著,出來陪我喝兩杯。」
房內傳來一聲嘆息,而後就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聲。
殷長瀾刨了刨披散的頭髮,臉色不是很好看。
「三更半夜擾人清夢,這不是一件有禮貌的事情。」
平時的殷長瀾都是溫溫潤潤的,看著就是一個好相處的老好人,但就是這麼一個老好人,卻有著很嚴重的起床氣。
被擾了清夢,就算是他師父溫煜來了也不會給好臉色。
段璽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氣,無所謂的聳聳肩,提起酒壺晃了晃,朝庭院的方向撇撇頭,「別吵醒了他。」
無端被人從床上拉起來又被塞一嘴狗糧,殷長瀾咬著後牙槽深呼吸一口氣,臉色極其陰鬱的搶過其中一壺。
有了酒和陪喝酒的人,自然少不了兩個下酒菜。
段璽不知從哪弄來了兩碟下酒菜。
一刻鐘後,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庭院的石椅上。
段璽拔了酒塞,一聲不吭的仰頭灌了一大口。
殷長瀾 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肯定又為什麼事煩心了。他捏捏眉心道:「怎麼跟衛臨吵架了?」
段璽頓了頓,慢慢放下酒罈,神色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沒說是什麼原因,也無意將自己的事情當成談資讓人評說。
但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殷長瀾一路看著兩人相處,自然看得比誰都要通透。
殷長瀾問他:「對於衛臨,你到底將他擺在了什麼位置上」
月光穿透雲層,無邊的黑夜被暈染上溫柔的銀光。
段璽仰頭看向那輪皎月,眼神茫然。
「我不知道。」
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抱著什麼樣的心思。說喜歡嗎好像是有點,但又感覺不止於此。
但要是愛,又還沒到那個地步。
除去以前那層死敵的關係,他和衛臨之間好像就沒什麼能關聯在一起的了。哪怕後來發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甚至衛臨還因此懷了他的孩子。
但他知道現在的一切都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一但衛臨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他絕對不可能讓那孩子留下,因為那是恥辱的證明。
他攥緊了拳頭,他清楚的意思到自己無力改變現狀。
「你在猶豫,並且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