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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站起身來,錦衣華服,還有他俊容之上的威嚴氣勢瞬間讓他和來時彷彿變了一個人的樣子,“落瀟湘,我也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說你是美人傾城,卻世不容存了。”
宿離似乎毫不介懷地笑了笑,不緊不慢地抬眸言道:“哦?聽上去很是有趣,那麼,你就去告訴那個人,就說——落瀟湘謝君誇獎,承蒙愛戴。”
玉澄挑了挑眉,似是沒料到女子會這麼直接地說,不過很快他便是冷笑出聲,轉身離開。
宿離覺著,他應該是不會再來找她了。可是同時,玉疏伝以前也說過,玉澄與尹澤國的夏侯和風有是有所交易,尹澤國那裡一個於子默的存在確實讓宿離感到奇怪,只是現在煜華國這裡,就在皇帝的身邊便有一個魔界上君望婉然,很可能還是因為魔尊胥蕭華的原因。這一點讓宿離覺得有些難辦,若是想讓玉疏伝順利繼位的話,不僅是太子的阻擾,還有知道真實狀況的那些人,這樣要防的人太多,也更難繼續向前走一步棋。
皇上玉寧軒固然因為宿妃的關係對玉疏伝更為偏袒一些,可是這一次的例子就很快翻覆了這一點。就算可以一時的偏袒,也會因為周圍發生的種種,而致使其中本質的情感發生轉變。有可能這一次只是試探,只是懲戒,到了下一次卻成了殺人最致命的利器了。
“仙君,剛才……”來人是連簌簌。
宿離搖了搖頭,眼中的神情略是帶著些凝重,“也罷,此事或許並不能怪於身邊的那些人,不過——只是本君自己留下的孽。”
“這怎麼會呢,仙君明理世事,想得也比簌簌遠多了。”連簌簌溫溫地說道。
“可惜了,本君並沒有能像簌簌你看得那麼開。或許,有一天你也會與我背道而馳。那個時候,你就不會再說本君是有多麼知曉於這個世事了。”宿離打趣地開口,親和地笑著。
現在的連簌簌並不明白,只是詫異地望著這個自己跟隨了那麼久的仙君。或許有一天,當她握起那把劍,當她心裡的痛難以抑制地想要發洩的時候,她才會明白當初宿離為何會說出那一番話來了。
玉寧軒坐於殿中,手中拿著的文冊折著淡淡的金色,應該是某個貴臣附上的。片刻後,玉寧軒的臉色又是一冷,文冊緊接著就被他甩在了桌上的一角,“豈有此理。”
“皇上,莫不是這份附議之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落淵”站在他的面前,似是考慮地詢問。
“你自己看看。”玉寧軒索性一手指了指文冊,讓“落淵”自己去看。他似是十分頭疼般的一手揉了揉額角,眉頭緊皺地說。
從桌角拿過文冊,扮作落淵的望婉然翻開文冊,看到其中寫的內容時,其實沒有感到絲毫的詫異,因為這本就是太子玉澄與那些貴臣說好了才寫的。
什麼四皇子玉疏伝有勾結外敵的可能,什麼四皇子玉疏伝與魔族之人相識為友,大逆於天下。這些託辭,正是因為是在有機可乘之時,才會不停地出現。玉寧軒更是收到了不少大臣寫的附議,讓他幾乎可以以為所有的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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