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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來偷偷留存的馮達旦的犯罪證據都貢獻了出來,條件是他們必須保住他的命。
鬱風晚答應了。
雖然他不能理解,這麼生不如死到底有什麼意思。
陸月生的身份是從犯,但是因為傷勢過重,被批准了保外就醫。
鬱風晚問他:「當年,趙正博到底為什麼和馮達旦發生了口角?」
明明趙正博當時為了避免麻煩,已經和陳岸絕交,和馮達旦站到一邊了。
按理說,完全沒必要再起衝突。
陸月生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難聽,彷彿一個破了的篩子:「……馮達旦得知他家住在工地的公用鋼板房裡,就問他,他的父母是不是和新聞上那些農民工一樣,會玩綠帽換妻。」
「趙正博本來就已經忍了好多天……馮達旦從來沒把他當成平等的人來看待過,只是一個新鮮的玩具。」
「玩膩了,就想挑釁他,刺激他,看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觀看別人因為他的話暴怒,是他最大的樂趣之一……他告訴過我,每當這個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像上帝。」
「隨隨便便就能掌控別人的喜怒哀樂……確實,上帝也不過如此了。」
他們離開前,陸月生忽然道:「陳岸。」
陳岸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
陸月生:「……如果十年前我選擇了相信你,一切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他的聲音依舊是嘲哳難聽的,卻透出一股滲人的淒寒。
陳岸:「不會。」
陸月生睜著僅剩的一隻完好的眼睛,看著他。
他以為他說的是不會變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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