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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草原上面碾壓著,很多的時候都是沒有路,有點只是以前留下的車轍。看樣子不知道留下來多久。我們可以茫茫的從裡裡面分辨方向。但是現在的草原基本就是一個樣子的。很多人會誤解草原是一望無際的草地。蒙古這邊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有一望無際的草地。有低矮的黑色的山丘。上面全是稀鬆的灌木還可以看到一種樹幹有點像白樺一樣,但是葉子有點像榆樹的葉子,別的樹葉早就落的光禿禿了的,但是這種樹還是掛滿了已經幹了的樹葉,隨風搖曳的。草叢裡面不時被汽車的聲音驚出的野兔子的。媽的,昨天我和彪子哥打獵的時候。怎麼也看不到的。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彪子哥不斷的指點這司機,這邊那邊。車子在已經還有雪跡的草原上面留下了一道深黑的車轍。這就是草原真實的草原。秋冬的草原。沒有豐美的水草。更多的給人感覺就是淒涼,讓人看了感覺一種淡淡的被愛憂傷。這就是草原,一個和我想的不一樣的草原。幾年後我和朋友去了內蒙、雖然沒到外蒙。那是夏天。看到的更多的是啥話的草原。牧民很多的家庭都應經不在飼養牛羊了。草原退化了。已經不在適合飼養牛羊了,人們都搬到鎮子上面定居了。不會再像他們祖先一樣過著遊牧生活了。不知道是悲哀還是快樂。
第80章 沈胖子
四天後我們回到了國內,這次很順利的。過邊境的時候彪子哥和邊境檢查站的那幾個士兵熱情聊著天。還扔下了一條羊腿和幾包從蒙古帶回的香菸給那幾個戰士。檢查我們車子的時候也是象徵性的看看的啊。也沒有怎麼認真翻查我們攜帶的東西。我倒是不是害怕那幾個白瓷盤子被翻出。誰也看不出那幾個瓷碗有什麼特色,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是蒙古的工藝品呢,我倒是擔心那具銀質的馬鞍子。這個我是沒法解釋的啊!怎麼說這個呢,最起碼那個時候。我們還不善於撒謊,幾句話就會說破的。現在可以心不跳臉不紅的說慌了。這些都是後話了,以後依依再聊,那是在面對公安機關對我們的詢問。那是河北的一個古墓被盜的案件。那個古墓我們也計劃了很久,也去踩了幾次點。但是我們打算冬天在去挖開。夏天人多,太引人注意的。結果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我們被一個河北當地的古墓掮客給出賣了。。。。。。
回到潘子的家裡。我們出來都快一個月了。也是歸家心切了。我都想家裡的我的那張床了,都懷念自己被子熟悉的味道了。從蒙古盜出的幾件物件在我身上。大家叫我回到北京後由我出手的。我們以前在性jiang接觸的古玩店老闆在北京的潘家園也有一個店鋪,也收購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他知道這些物件的真正價格。也有自己的門路將這些物件折騰出去,他還有能力將一些東西漂白了,甚至走上拍賣會的。忘記說了這個人姓沈,圈裡的人都叫他沈胖子,也是北京一家有名的拍賣行的老闆。更是京津地區有名的文物掮客。這些都是後話了。以後這個沈胖子還和我們一起就內蒙到了一個古墓。這些以後再聊的啊。誰也想不到,這傢伙名牌的西服下面,也曾經是一個盜墓賊的身軀。那個時候這個傢伙還沒有這麼肥胖的啊。要不這麼鑽那五十厘米的盜洞的啊。哈哈。說遠了啊。
回到北京,在火車上面我把銀質馬鞍子包裹在蛇皮袋子裡面,纏上破衣服。也不是這麼引人注意。上面蓋著自己從東北潘子家裡帶回來的野豬肉和臘肉。在家休息幾天,我打電話給那個沈胖子。在性jiang的時候留給了我他在北京的聯絡方式。這些物件買了15萬,我手裡還留下了一個最完整的白瓷碗,算是外蒙古的紀唸吧,前天的時候還拿出把玩一下。前一段的朋友過來找我喝茶,他說這個瓷碗現在價值50萬,這是藏友私下交易的價格。要是走拍賣可能還會更多。我現在一點也沒有賣的意思,留著吧,當個念頭吧。
順便在說一句,那個從古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