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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了?&rdo;
邢櫟陽搖搖頭,雖然羅震總跟他過不去,但他還真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他還的是羅鯤鵬的恩,看在羅鯤鵬面子上,他也不可能跟羅震過不去。
&ldo;那為什麼?讓我猜猜。&rdo;虹姐一雙漂亮又精明的雙目上下打量他幾眼,嫣然笑道:&ldo;你事業有成,正當盛年,能讓你煩惱的,必然是感情問題,我猜‐‐你是遇到那個彈豎琴的女孩子了?&rdo;
&ldo;何以見得?&rdo;邢櫟陽知道她一向聰明而且善於觀察,卻沒想到她竟會聰明到這個地步,但是,他還不打算招認。
&ldo;除了她之外,又有誰能讓你苦惱到喝悶酒呢,我認識你快十年了。&rdo;虹姐笑意更深。邢櫟陽沉默片刻,才道:&ldo;她身邊已經有人。&rdo;
長久以來,他遇到事情都是擱在心裡,自己琢磨、分析,想主意應對,可不知為什麼,這個夜晚,他特別想找人傾訴一下。別的事倒還好,感情這種不能用理智去分析的事,他經驗不足。
&ldo;是嗎,那還真有點棘手。&rdo;虹姐幽幽喝了一口酒,見邢櫟陽一雙明亮雙目看著自己,繼續道:&ldo;那樣的女孩子,家境好,選擇必然有很多,有固定的男朋友也不奇怪。&rdo;
邢櫟陽不語,好似有點惆悵。
虹姐莞爾。男人就是這樣,十幾二十歲時的荷爾蒙衝動,能惦記一輩子。
&ldo;喜歡就去爭取,人這輩子只有一條命,只能活一次,何必讓自己留下遺憾?&rdo;虹姐嫵媚的臉上綻開一抹詭異的笑。
邢櫟陽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視線卻落在玻璃酒杯上,酒杯裡再堅硬的冰塊,在酒的包圍下也會漸漸融化,最終和酒融合,全化成液體。
&ldo;還記得你第一次到這裡來嗎?差不多也是這樣的夜晚。&rdo;虹姐笑眼彎彎,風情無限。
&ldo;記得。&rdo;
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時候他剛二十出頭,在法學院讀大二,跟朋友到這裡來玩,遇上一群流氓滋事,別人都不敢上前,只有他敢站出來,一個人打跑了五六個流氓,卻因此被警方帶走,虹姐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幫他擺平了這件事,他才沒有因為此事被學校處分。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成了這裡常客。後來他才知道,虹姐的父親以前是羅鯤鵬手下,父親去世後,虹姐頗受羅鯤鵬照顧。
&ldo;記得就好,別做傻事。&rdo;虹姐說完這句話,就放下酒杯招呼其他熟客去了。
邢櫟陽還沒來得及回味她的話,就接到譚屹電話,譚屹告訴他,當天的庭審已經結束,再次開庭要等到一個星期後。
&ldo;情況如何?&rdo;法庭裡他一心只在顧憶湄,根本也沒心思去聽庭辯經過。
&ldo;基本上如你我所料,檢方拿出了股東的檢舉信,還有銀行出入帳的記錄,都是實打實的鐵證,無法推翻。&rdo;
&ldo;盡力而為,不必多想。&rdo;
&ldo;聽小蘇說,你也到場了,怎麼不等到庭審結束?&rdo;
&ldo;我對這個案子並不很感興趣。&rdo;
&ldo;那你對什麼感興趣?&rdo;譚屹饒有興致地問。她一聽蘇芷汐說邢櫟陽來聽審,就知道他必然是專程而來。
&ldo;眾生態。&rdo;邢櫟陽深諳打太極之道。譚屹笑一陣,&ldo;晚上一起吃飯吧。&rdo;
&ldo;今晚有約,改天。&rdo;邢櫟陽實在沒有心情跟她去吃飯。
&ldo;那好吧,顧家人請我吃飯,讓我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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