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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還是個喜歡重口味的,女人笑著,欣賞他英俊側顏和襯衣下露出的那一截精壯有力的手臂,眼看著他解開腰間的皮帶扣,抽出皮帶,把豐滿的胸脯挺了挺。
邢櫟陽用皮帶在她雙足足踝處打了死結,確保她解不開,才展顏微笑。
從床頭櫃裡找出一個保險套,邢櫟陽毫不客氣地把保險套套在女人頭上,女人嚇壞了,哪裡想到這麼帥氣性感的男人竟是個變態,拼命想喊叫,被他用衣服塞住嘴巴,腿腳也被他有力地制住。
邢櫟陽仔細地把保險套往下拉,拉到鼻孔處停下。玉體橫陳、曲線流動,卻又像是砧板上的肉,隨時任人宰割,邢櫟陽看著自己的傑作,好整以暇地吹了聲口哨。
女人嚇得渾身顫抖,視線模模糊糊,怎麼想掙扎都掙扎不了,心裡罵自己誤把豺狼當綿羊,要不是有問題,能給那麼多錢,還讓她從春城趕過來嗎?只是不知道這個死變態要怎麼折騰自己,她怕得不敢出聲也不敢動。
邢櫟陽把她提起來,關進洗手間沖淋房裡,放水把她渾身上下都淋濕了,女人驚恐地看著他出門去,過了十幾分鐘,他回來時,手裡拿著紅藍條化纖袋。
&ldo;嗚嗚‐‐嗚嗚嗚‐‐&rdo;女人以為他要殺人滅口,嚇瘋了,不住扭動,她好歹是春城夜總會的頭牌,下海幾年也沒遇到這樣的事,彷彿隨時都有被人碎屍的可能。
邢櫟陽把她提起來,塞進化纖袋裡,提著就走。
化纖袋裡的人不住扭動。邢櫟陽俯下身,拉開一點拉鏈,低沉道:&ldo;你敢再動我就殺了你。&rdo;女人不敢再動了,聽他的意思,似乎並不想殺她,倒是放了點心。
夜深人靜,走廊電梯皆是空空蕩蕩,總臺的服務生好奇地看著邢櫟陽提著紅藍條化纖袋出去,卻也沒當回事。
邢櫟陽走到一處綠化帶,把化纖袋拉開,把女人頭上的保險套剝開,見女人嚇得渾身不住發抖,勾著唇淡淡笑著,在她耳邊呵氣,&ldo;回去告訴派你來的人,爺不吃他那一套,讓他少皮癢。&rdo;
說話間,他站起來拍了拍手,打了一通電話之後,大步而去。女人驚懼萬分,等他走遠了才開始罵娘。
連夜坐車回春城,清晨,邢櫟陽在春城機場上了飛機,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想起小旅館裡發生的事就覺得暢快,他能想像幕後主使人此時的表情。
鷺島,羅震坐在偌大的餐廳吃早餐,剛點開手機就收到手下人發來的幾條微信,微信裡的照片把他氣得七竅生煙。
一幫蠢貨!羅震顧著體面,沒有打電話過去,心裡免不了破口大罵,誰叫你們多事,安排個野女人過去,邢櫟陽怎麼可能不起疑,白白叫他們的人看了大笑話。
想了想,羅震眸中透出精光,拿紙巾擦拭乾淨嘴角,打電話給助理,&ldo;去查查顧憶湄,對,查清楚她這些年有沒有交過男朋友。&rdo;
邢櫟陽生日在初冬季節,別的城市已經開始飄雪,只有鷺島這個南方城市還是近二十度天氣,自從那天在醫院提過一次,顧憶湄沒有回應,他就再也沒有提過。
直到生日前一天下午,邢櫟陽才接到顧憶湄電話。
&ldo;明晚有空吧,到我家。&rdo;
邢櫟陽心裡一喜,&ldo;下班我接你?&rdo;&ldo;不用,明天我請假,月代頭去美國錄音,這幾天組裡沒事。&rdo;
懷著激動心情,邢櫟陽早早下班,到花店買了一束火紅的玫瑰,開車直奔顧憶湄家。太興奮,以至於在小區裡走的時候,踩到房東老太太養的那隻大金毛的前爪。
大金毛正趴在花壇打瞌睡,冷不丁爪子被人踩一腳,疼得它跳起來,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