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5 頁)
柳生月深呼吸一次,她的脾氣不算衝動,可是聽見雲夜如此的話語還是會有些生氣,即使是他們欠她,他們從很早開始就已經在努力補償了,為什麼還要如此絕情?
還有...“雲夜,思...明子的骨灰是你拿走的嗎?”想起那次發現骨灰被人取走後自己一慣冷靜的丈夫差點失控的場面,柳生月至今也不知自己該是如何感想。
“是。”雲夜大方承認。
“為什麼?”柳生月不能理解,自覺的母親去世那麼多年,為什麼要“打攪”她呢?
“我只是帶她回家而已,沒有人喜歡有家不能回的感覺的,落葉總是要歸根的,即使,已經腐爛。”雲夜搖晃著杯子淡淡笑著,不顧柳生月變得蒼白起來的臉色繼續說著;“還有,你還是稱她為蔚思瀾比較好,小林明子,只不過是一些人硬給她加上的身份而已。”一座在異鄉的墓碑,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名字;即使無法真的把她當作母親,卻還是會心寒;生時過得那麼悽苦,死後還不能做回自己嗎?到底,是誰殘忍?是誰絕情?
柳生月默然,雲夜說的都是實話,讓人無法反駁的實話,可是“雲夜,你母親的遺願是”
“你錯了!”雲夜毅然打斷了柳生月的話,她知道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就像有人說“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那樣,他們又知道多少真相?“我母親的遺願是讓我回家。”
“什麼?”柳生月錯愕地看著雲夜,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關於這點,你可以去問柳生浩川,他知道一切;當年,還有人為此丟失了一份工作呢。”雲夜不想再多說什麼,知道事情真相的並不止她一個,為何要來問她?去問另一些親身經歷的人不是更好?能知道得更詳細?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柳生月突然覺得有些冷,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在柳生家的這些年對雲夜來說就是
“離開前不久。”並且,這也是讓她下決定作出那樣決定的一個因素。
“即使真的如此,浩實也是你的父親啊,留在這裡難道不好嗎?”柳生月突然覺得其實她也不過是個被矇在鼓裡的人,想當然的覺得自己該贖罪,可是又不知道他們的罪孽比想象中更大。
“為什麼要留在這裡?”雲夜放下杯子,直了一□體;“一個老人為了自己的女兒痛苦了幾十年,甚至在白髮人送黑髮人之際都未能見到女兒的最後一面;一個錯誤需要用更多的錯誤去掩蓋,而結果就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留在這樣的地方,好嗎?”雲夜微微搖了搖頭,為什麼只是想到自己被人傷害了感情,卻總想不到有人被整整折磨了幾十年呢?
人吶,天性就是如此的。
而她,自然也是沒有資格來說別人的;畢竟,她也是冷漠地撇開了一些人的;只是,人生總是有舍有得,就要看對自己而言,什麼更重要一點吧。
“”張了張嘴,柳生月自嘲地想著,他們果然已經罪無可恕了啊;“抱歉,打擾你了。”歉意地笑了笑,她想,她多少明白了雲夜的決心到底有多堅決了;而回來這裡,也許並不是像她所說是回來上學;第一眼時的那種神情,作為過來人,柳生月想,是有那麼一個絕對值得她回來的存在吧?這對他們來說,真是一個諷刺。
離開了餐廳,雲夜立即準備與柳生月“分道揚鑣”,既然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就別來影響她心情了。
只是,才出了餐廳大門還未走出多遠,迎面走來一個人直接撞在了柳生月身上,匆匆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就離開了。
“還好吧。”雲夜扶了她一把,覺得剛才走過去的人有點奇怪,怎麼那麼像故意撞上來的?故意撞上來?
在雲夜想到什麼的時候柳生月也相當“配合”地驚訝地出聲;“包不見了!”
雲夜立刻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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