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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秦準一時不能替她解開心結,但能讓她靠靠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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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佑和秦準回到舞蹈教室的時候,大部分同學已經坐下休息了,許白白領著一群女生在練習熱門的女團舞。
兩人找了一塊位置坐下,一曲罷,晚自習也差不多下課了,許白白過來看湊到溫佑眼眶紅了一片,許白白被嚇到了,悄悄拽過秦準,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出去外面欺負人家了?」
秦準冤。
許白白攬過溫佑的肩小心哄道:「崽啊,要是秦哥欺負你,媽媽豁出去也得替你拼了。」
溫佑終於笑了,她面板白,眼眶一紅就不容易消下去,所以很明顯,白惹許白白擔心了。
「我沒事,你也累了,早點回家吧。」
許白白見她這副樣子心裡軟得不行,母性大發,依依不捨地背上書包走了。
秦準扶額。
幾天後放學,溫佑想段景之請了假,免了晚自習,隨著不上晚自習的同學一塊放學了。
溫佑輕車熟路地搭上一路公交車上,來到了三醫院,依舊是熟悉的消毒水味,溫佑皺了皺眉,屏息穿過長廊。
推開病房門,賀外婆看著病房內的電視和殷婆打著趣,一派歲月靜好。
溫佑在門口躊躇不前,殷婆看了眼兩人知道賀外婆和孫女有話說,藉口要出門買晚飯,將溫佑推了進去,自己出了病房。
溫佑將書包放到椅子上,自己坐到了賀外婆的病床邊。
「外婆……」
賀外婆一手攬住溫佑的頭,帶人帶到自己的胸口,聲音悶悶的:「佑佑不開心?」
「沒有。」
賀外婆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前幾日許未終忽然打電話來說自己和溫佑冷戰了,想賀外婆幫她們調解調解。
賀外婆聽了她們冷戰的原因,頓時惱火道:「無論如何,方海都是佑佑的爸爸,即便他以前進去過,但佑佑怎麼和她爸爸相處是她自己的選擇,你不應該去幹涉他們。」
許未終忍不住怨懟道:「但是溫方海以前撞死過人啊,還在裡面待過,他萬一教壞了佑佑怎麼辦?」
賀外婆沉默了一會頓時說不出話了,最後失望地說:「未終,這就是你的偏見了,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模樣了?方海他說雖然進去過,但他已經悔過自新了,為什麼要揪著這點不放呢?」
那頭的許未終啞然,對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給溫方海套上了一層殺人犯的身份從此漸行漸遠,對他的偏見越來越大。
這都是她的刻板印象,只是因為她怨恨溫方海喝酒開車撞死了人,他自己一個人進了監獄卻連累了溫佑從小沒了父親,她的婚姻,她的完美家庭破裂,所以她給溫方海套上了這麼一個殼子,潛意識的抗拒他。
賀外婆隔著電話嘆了一口氣,勸她:「佑佑,我和她談談的,但你們母女間的事我這個老太婆管不著,你們自己處理。」
賀外婆沒有立馬怪罪溫佑,也沒有說話,只是讓溫佑輕輕靠著。
溫佑悶聲道:「我知道媽媽給你打電話了,讓你來當說客。」
賀外婆不急緩緩道:「你就那麼肯定我就站了你媽媽那邊?」
溫佑支起身子看她,賀外婆笑著搖搖頭,道:「這回我哪邊都不站。」
溫佑依舊是怔怔地看她,突然無力道:「為了我好嗎?為什麼總是為了我好?不讓我知道妹妹,不讓我見爸爸,到最後我連跳舞都放棄了。……」
賀外婆心裡隱隱作痛。
許未終當時懷孕,沒讓溫佑知道,直到孩子兩歲了,溫佑才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妹妹。
當時溫佑知道真相後沒哭也沒鬧,只是靜靜地進到了許未終在那個家裡為她準備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