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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雨記得他拿「華像獎」的那部電影,就有好幾個他的眼神鏡頭被截出來奉為經典。頒獎典禮那晚播放的選段,最後定格的也是他的眼睛。
李延策靜默了片刻,關門,踱步到謝知雨身前的沙發坐下,往後一靠,並不言語。
法式雙疊袖的襯衣在他身上穿得隨意,不規則黑色尖晶石袖釦和他桀驁不馴的氣質倒是很襯。
謝知雨抬腕看一眼時間:「你遲到了。」
李延策順著她的動作看一眼她的手錶,視線又回到她的臉上。隔了幾秒,聳聳肩,身體舒展地陷入沙發靠背中,一隻手百無聊賴撥弄著袖釦,語氣冰冷玩味:
「哦,那又怎樣,這就要開始管我了?」
作者有話說:
因為三次元比較忙咕咕了很久終於開新文了,文案有調整(dbq因為實在咕太久了
慣例前排評論留言紅包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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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現言《野馬收韁[年下]》
天生野骨痞帥賽車手x冷感古典舞甜姐
蓄謀已久|年下上位
阮煙第一次見江馳是在長寧寺的煙火中,隔著莊嚴寶相,萬丈紅塵。
一樹玉蘭如雪似雲,眉眼慵懶的男人倚在樹下,百無聊賴抓著把硬幣,往佛塔上玩兒一樣一個個扔。
香客各有虔誠,而他好像不信佛陀,也並無所求。
後來她被這個小自己幾歲的男人截停在暴雨中,扛起她扔進自己車後座,掐著她的下巴瘋一樣吻她,眼神裡都是瘋魔。
他說,阮煙,我想要你。
都說能出現在江馳身邊的女人有一個特點:烏髮杏唇,膚白腿長。
阮煙一直以為江馳對她的執著是因為自己長在了他審美上,卻不知道她就是江馳的審美。
她也曾說她有男朋友,江馳就當聽了個笑話,低頭笑得漫不經心:「那又怎樣?我也喜歡姐姐,給個機會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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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江馳圈裡野得獨一份,朋友說沒有人能駕馭他這匹野馬。
江馳指尖懶懶散散拎著根煙,語調裡壓著幾分痞:「有啊,要那種會跳舞,又乖又勁兒的姐姐。」
阮煙當年一曲點絳唇封神,玉骨軟腰,翩翩舞袖。
顧盼生姿間,早就亂了江馳的魂。
——野馬收韁,春日緩行,你就是我唯一的騎手。
第2章
狗脾氣
時隔4年正兒八經的面對面接觸,對方態度算不得好,但在預料之中。
如果說李延策剛入圈那會兒還算收斂鋒芒,現在整個人就像出鞘的絕世名刃,鋒利冷冽,一劍霜寒。
謝知雨不在這個話題上和李延策浪費時間,從包裡取出一份檔案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這是我幫你做的三年規劃,你可以看下。」
和娛樂圈不缺新人一個道理,想當經紀人擠進這個圈子的人也如過江之鯽。而真正能走到大經紀人位置的人,除了手握資源,更需要有與時俱進的眼光和規劃性。就算沒有藝人自帶的光環,經紀人也能憑藉自身力量幫藝人更上一個臺階。
有些藝人出道即巔峰此後一直走下坡路,和經紀人的能力不無關係。當藝人紅到一定程度,有些經紀人會沉溺於依賴藝人的熱度接商務撕資源。這時候他們的工作更多是在執行,而不是思考,也很少再去努力為藝人爭取什麼。
而謝知雨,就是能為手下藝人做出優秀生涯規劃的經紀人。
李延策拿過檔案翻了幾頁,扔回桌上,笑笑:「挺好,以前你也喜歡做規劃。既然你這麼有能耐,當初還需要把我給潤哥?」
謝知雨拿出手機,劃拉兩下調出自動電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