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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雲心裡煩,他想掏兜找煙。
其實他本來菸癮不大,結婚之後就徹底戒了,主要就是怕影響老婆健康。最近煩心事兒太多,就總想抽一根。
嶽浩然看著祁暮雲的小動作,他忙說:「這可是在學校啊,你小心發展成街溜子氣質。」
「知道。」祁暮雲把煙扔進了垃圾桶,「我不抽了,他不喜歡。」
競賽班和實驗班都在弘毅樓,祁暮雲進樓時晚了一些,他見到葉雪喬的弟弟葉鴻達在陳芬蘭愛的凝視下進樓。
「鴻達,中午給你送雞湯,你好好學習啊!」
葉鴻達滿臉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別跟進來了。」
陳芬蘭已經習慣了兒子的不耐煩,葉鴻達已經走進去她還在樓外看,她只有對著兒子才會露出這樣純粹的溫情脈脈眼神,也是這臭婆娘罕見的溫柔。
祁暮雲默默從葉鴻達身邊經過,葉鴻達瞅了祁暮雲一眼,突然笑嘻嘻地叫了他一聲:「哎!」
「我聽我媽說,你和我哥的婚約取消了。」
「看來你也不瞎。」葉鴻達嘿嘿笑著說,「我哥就是廢物中的廢物,葉家的恥辱,你要是娶了他,哈哈,倒血黴。」
祁暮雲身體一頓,面無表情地從樓梯上走下來,說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啊。」葉鴻達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祁暮雲,「咱不都十七麼——」
就在這時,祁暮雲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右邊重重地打到了葉鴻達的臉上,他狠狠地拽著葉鴻達的衣領把他拖進了男廁所,說道:「是啊,你十七,你哥也十七。」
葉鴻達被按在廁所門前的瓷磚,臉貼著冰冷的地面,渾身顫抖地說道:「你幹什麼?!」
祁暮雲拉著葉鴻達耳朵把他拽了起來:「你哥可是忍受你十七年了。」
接著他捏著葉鴻達的臉,噼裡啪啦給了他三個巴掌,又狠狠地踢了他五六腳。
狼a的資訊素震懾著小黑兔,葉鴻達又是個孬種,連還手都不會,只有捱打的份兒,只求有人能從廁所裡出來救他。
但大清早大家都在上自習,哪裡有什麼人啊!
祁暮雲皺著眉頭把爛成一灘爛泥的葉鴻達從地上拽了起來,說道:「你從今以後只要在背後說你哥被我知道,我就接著扇你。」
說罷他重重的踢了一下垃圾桶,鼻青臉腫的葉鴻達大叫了一聲,大喊道:「來人啊!打人了!」
祁暮雲閉了閉眼,笑了一聲,回過頭拽著葉鴻達的兔耳朵把他拎了起來,葉鴻達頓時就沒聲了。
「你繼續叫啊。」祁暮雲眼神兇狠地捏著葉鴻達的脖子,「你叫大聲一點?!」
葉鴻達被嚇哭了,他鼻青臉腫地喊媽媽,祁暮雲覺得無奈又可笑,他說道:「就你?你到底哪來的優越感?就因為你有個媽麼?就你這個樣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葉家的二少爺?!」
祁暮雲越看這人越覺得沒救,罵道:「廢物。」
老王抱著一摞卷子走進競賽班的大門,說道:「這節課咱考個小試啊,看看你們最近學的怎麼樣。」
葉雪喬無聊地動了動耳朵,心想這都快要上課了,祁暮雲怎麼還沒來。
不會是酒還沒醒吧?
他百無聊賴地玩著鉛筆,一身凌冽資訊素的祁暮雲走進門,坐在了小兔子旁邊,烏木沉香味兒濃鬱到葉雪喬打了個寒顫。
「渣男,你能不能講點道德啊。」葉雪喬從包裡拿出alpha資訊素抑制劑噴霧,四處噴噴噴,然後嫌棄地看向祁暮雲,「求你收斂您的sss級優秀資訊素,我這種弱小可憐的oga受不住啊。」
雖然噴了抑制劑,但葉雪喬身上的薄荷青草味道還是比剛才濃了一些,沒辦法,這是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