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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頸如此,被衣衫遮掩的地方不知還存留多少。花紅柳綠想到這個可能,心狠狠揪起——按照主子應選琴師給出的資料,主子這一世滿十八歲才不到幾個月罷?!
雖是滿了十八,可僅看後頸殘留的痕跡,想也知道做那事時有多激烈,初次破身,到底是誰狠心折騰,是她們想的那位嗎?
「師父……」十四聲音裡染了哭腔:「師父,不要……」
內室飄蕩著少女情深意切的哀求,心尖情種每轉一輪,她腦海流轉的景象便又發生變化,這一轉,轉到了那夜痛苦又歡愉的畫面。
在此之前,她不知這事竟是那麼煎熬,如墜火海,如陷深淵,心被人不客氣地攥在指間,生死皆不在自己的掌控。
惹人詫異的是,明明被百般玩弄跪著趴著哭喊的是她,明明她是那個被欺負的,慾望滿身的師父流露出的神情卻比哭花了臉的她還要脆弱。
強勢,霸道,有種絕美的破碎感,像一碰就碎的瓷器,眼目哀傷。
那一霎,被她那樣專注熱切地看著,十四就是受不住死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她心裡有她。
命也是她給的。
但還是太難熬了。從那刻起,她心裡高高在上有著距離感的師父從雲端自願降落到她身邊,毫不客氣剝開溫柔表象讓她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看到裡面的壞。
和畫捲上一樣壞。花樣多得令人眼花繚亂,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要跟著溶化。
靈魂叫囂著,隱藏在體內的道基都被她催熟出來。她頻繁進入她的身,還闖入她的心,連修出來的道種都是她的身影,將她裡裡外外徹底霸佔。
十四是開心的,越開心,哭得越慘。
尋常她落一滴淚師父都恨不能把她捧在手掌心,這次她哭得一塌糊塗,師父卻是換了一種方式將她捧在掌心,由者她哭,還要害她哭更兇。
她甚至覺得哭得越慘,師父越喜歡。
誠如她所說,不做師徒,做戀人。戀人有時候是不需要客氣的。師父身體力行地教會她這道理,帶著毫無經驗的她踏入成人的波光詭譎、變幻莫測。
連在夢裡她都引以為羞,於是畫面一轉,夢又成了古怪的夢。
火海、書舍、小木屋、溫泉池、寒潭……
越來越多場景在眼前浮現,神魂深處發出悸動呼喊:阿景……恩人……
阿景是誰?
恩人又是誰?
阿景是阿景師父麼?
「舟舟,我來為你做一幅畫,如何?以指為筆,為靈氣為墨……最好的,當是以舟舟脊背為紙,才能載得動這滿池蓮花。」
「舟舟,我要畫了。」
「恩人在夢裡為我畫蓮,醒來我為恩人畫。」
「甚好。」
「畫紙不夠了,我這樣,舟舟不介意罷?」
「……隨恩人處置。」
「以指做筆還是差了點意思。」那人信手揪下幾根雪白的髮絲,髮絲眨眼被做成一桿泛著靈光的細長毛筆,做好這些,她終是滿意地眯了眼,小聲問道:「怕不怕?」
一聲低笑。
「囉嗦。」
……
「好一個絕世無雙的美人,美人家住何方,夢醒小生這就去提親?」
「那不行,小女子已有夫婿,怕是無法嫁你了……我已是他□□,你再敢無禮,我喊我家恩人來打你。」
「你家恩人?你到底心悅何人?又是夫婿,又是恩人,還什麼勞什子聖君,小娘子再不說實話,休怪我冒犯了。」
「我家恩人,自、自是我的夫婿!」
……
「你愛她?死也不會移情旁人?你有多愛她?」
「是,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