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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傭紛紛加入到救火和找尋破壞者的行列中。
而在後院,阿發趁機輕巧地翻過院牆,躲在一片高高的樹叢後朝甬路的兩頭望望,然後弓著背,象一名在敵佔區計程車兵一樣迅速跑過甬路,跳過一個排水溝,隱藏在院落和房屋之中。
身體如脫胎換骨一般,阿發早已發現了這個驚喜,力量和敏捷已經達到了自己前世的巔峰,這讓他信心十足。槍、刀在手,這個宅院裡的保鏢和護院似乎都算不了什麼,因為他和他們是兩個層級的存在。專業和業餘,有時候就是天差地別的距離。
而殺人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說起來,人的身體真的十分脆弱,對於阿發這樣經過嚴格訓練的人來說,只要輕輕一下,便足以致人於死地。在殺手的武器之下,生命根本沒有偉大和渺小之分,一顆子彈命中了太陽穴,不論這個人是高貴還是卑微,結果也完全一樣。
窗外的風,不時發出些悽慘嗚咽。書房內,陳遠志坐在桌前,翻看著一本本的賬簿,外面的人聲讓他始終有些心神不寧。而在角落裡坐著的一箇中年人,卻穩如泰山,只是偶爾眼皮一抬,眼神中帶著幾分殘忍兇悍。
這便是陳遠志的貼身保鏢何泰,也是保鏢們的頭兒,在潮汕沿海當過海盜,功夫很是了得,更是心狠手辣。
房門被輕輕敲響,何泰走到近前,把門開啟。一個保鏢以奇怪的姿態出現在門口,他的頭歪向一邊,口對準了他的肩頭,額上的青筋綻得老高,口角有涎沫流出來,眼睜得老大,手在胡亂比劃著,口唇在抖動著,但是除了“哦哦”的聲音之外,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小心。”何泰突然發出了警告,因為他看出來了,那是被人用重手法將頸骨弄錯了臼才會出現的痛苦樣子,一瞬間,他快退一步,右手伸向腰間……
保鏢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衝,撞向何泰,就象後面被一個撞鐘的大木杵狠狠來了一下,去勢甚急。同時,阿發從他的身後撲了出來。
何泰身子一側,避開保鏢首領的撞擊,腿飛快揚起,向阿發踢去,出招的同時,他的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手槍。
阿發並沒有躲閃,因為不能給敵人抽身拔槍的機會,他左臂一擋,借勢身子一轉,幾乎是滾進了何泰的懷裡,近在咫尺的扣擊,子彈擊中何泰的胸口,何泰撲通倒地,鮮血噴濺而出。什麼狗屁海盜,什麼狗屁的功夫了得,架不住一顆子彈。
第五十七章 辣手摧磨
“你——”陳光遠驚駭莫名,大瞪著眼睛,然後他就看到戴著頭套,只露出一雙冷森眼睛的阿發將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自己,象打靶似的,瞄準、擊發,子彈在陳光遠的額頭開了第三隻眼。
急促的腳步聲隱約響了起來,阿發向倒在地上的保鏢補了一槍,然後迅速熄滅燈火,隱身於黑暗中,他眯起了眼睛,適應著光線的變化。
一個保鏢跑到門口,便開始謹慎起來,一步一步地向屋裡移動。他偏著腦袋,貼著牆壁,踩著地毯,幾乎沒有聲音。
砰,保鏢開了一槍,然後快速移動了位置。子彈斜著射入天花板,在封閉的狹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空氣中的火藥味嗆得人想流眼淚,子彈明亮的軌跡消失後,在他的眼前留下了一串光斑。
呼,一股勁風從身側刮來,保鏢快速轉身,右手把槍擺向目標,伺機開火。但右肘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近在咫尺的悶響就在耳旁,保鏢象根木頭般栽倒在地。
太不專業了。在黑暗的環境中亂開槍,雖然能照出光亮,但更能暴露自己。阿發鄙視著,快步出了書房,沿著門廊疾奔向前。
又是兩個保鏢聞聲趕來,奔上樓梯,空蕩蕩的門廊裡也沒有人。他們倆互相對視了一眼,打了個手勢,貼著牆壁向著書房走去。
阿發呈大字形懸在空中,後背幾乎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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