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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易慢條斯理的回覆我:【沒有,我這幾天比較忙】
難道他不準備去看賽馬?我換了個方向說:【那週末有沒有時間?我最近想買頂禮帽,但是不知道去哪裡買】
鄭易沒有說話。
我:【?】
過了片刻,鄭易說:【買帽子去跟許敬亭看馬術比賽,對不對】
我:「……」我就說了幾個字,這也能猜到?
我說:【你聽我解釋】
鄭易說:【周呦呦,你可以的】
我趕緊組織了一下措辭說:【我真不是故意拿許敬亭氣你的,這個比賽上我有想見的人,我真的很想去,你幫幫我好不好?】
然而我訊息發過去,卻顯示一行字: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我:「……」
鄭易居然把我拉黑了!把他尊貴的黑金客戶拉黑了!把他友善的給他買過煎餅的鄰居拉黑了!
我躺在床上出神,真是不明白他是不是跟許敬亭有仇,一提許敬亭就炸,難道是擔心自己以後如果跟許諾好了,而我又做了許敬亭的小三,那麼他就得跟我叫……小媽?
我彷彿觸控到了真相的邊緣。
馬術比賽的邀請涵做的精緻又高檔,我就算在淘寶買了帽子,但觀賽禮儀又是什麼鬼,等真去到現場丟了人,還不如不去。
可是我真的想去,對我那個媽,我說一句一點也不好奇,會有人信嗎?
該怎麼搞定鄭易?
想到那天他說這個圈子裡只有他能帶我,我卻嘲諷了他……逞一時口舌之快,毀一世睿智英明,我真傻,真的。
第二天早上不到7點,在鬧鐘響了四五遍的催促下,我憑著驚人的毅力爬了起來,去敲鄭易家的門。
想起那天早上我對鄭易的觀察和總結,他清晨時分腦子轉不過彎來的機率很大,畢竟他上次答應送我去酒店的時候幾乎是不假思索的。
今天,他開門開的這麼快,我就知道這事有戲。
鄭易看到我的時候拿著毛巾擦頭髮的動作明顯一頓,我目光撞上他緊實寬闊的胸膛時,也愣了。
他顯然是剛洗完澡,頭髮濕漉漉的,腰上圍了一條浴巾,□□的上半身還有水珠順著肌肉的輪廓緩緩向下滑動。
鄭易聲音冷淡的說:「看夠了沒有?」
我瞬間回神,趕緊挪開了眼神,瞟到他背後客廳時忍不住打量了兩眼。他房間的裝修風格跟我那套統一精裝的完全不同,應該是後期自己改過,掃一眼就能讓人聯想到ic會議室裡那低調又冷靜的氛圍。
我竭力讓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他臉上,不往下滑,誠懇的說:「我是來解釋和道歉的,不該質疑你的能力和幫助我這種暴發戶的善良,請鄭總再給我一個機會,咱們把微信加回來,繼續做朋友,你看我真誠又期待的眼神。」
我沖他眨了眨眼,鄭易直接無視了,說:「然後呢?再讓我帶你去買帽子,接受許敬亭的邀請?」
他說完冷笑了一聲,不等我說話,就要關門送客。
情急之下,我一腳伸進了他的門縫裡,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浴巾。
鄭易:「……」
我:「……」
「鬆開。」
我怎麼可能放開如此強有力的武器,我說:「你現在還有機會答應我,不然我就給你拽下來。」
鄭易看了我一眼,聲音沉沉的笑了,他也不關門了,兩隻手閒閒垂在兩側,神色挑釁又坦然,挑著眉說:「隨你拽,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有什麼可擔心讓人看的。」
我:「……」
棋逢對手,還是比我還流氓的對手,這下一步棋,顯然是不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說:「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