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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種時候,若再不強硬一點,公邢司真的就危險了。
蒲真雖與人為善,但也明白這個理。
所以到了一年後的現在,以往總是纖白柔善的蒲真,已在那種艱難的環境中,急速打磨出了自己另外的『冷肅』一面。
雖然面對白溯和一干小夥伴時,依舊會恢復成以往的靦腆模樣,可一到了公邢司,或者是到了被白溯歸國後再次給他提拔升任的帝國總務室,蒲真便會變成另一種模樣,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上手便直接雷厲風行的開始處理各種繁冗的帝國事務。
而三位小夥伴裡的另兩位:蘇洋和奚鈴
蘇洋也已在一年後的今年,憑藉與景家合作的巨大個人資產,成功登上了蘇家主之位,保住了他雌父曾經遺留給他的唯一工廠。
而原本與他競爭的蘇昇,則在家住競爭失敗後,離開了蘇家,去了帝國邊境自立門戶了。
蘇洋則在管理蘇家自己的業務之外,也進入了帝國財務司,打理著帝國的各種經濟交易。
奚鈴,則是進入軍部,經過過去一年的帝國叛亂清繳後,獲得的軍功讓他在畢業第一年便直接提升為軍部少將,現在已天天跟著恢復提升為軍統的晟灝小舅子,在帝國各星域飛來飛去,處理各種遺留的問題。
而景雛,自然也已經帶領著景家,成為了帝國最大的機甲商戶,並且也實現了他原本的願望--成為了帝國軍部的軍方機甲的製造商之一,讓景加真正脫離了普通帝國鉅商的地位,成為了帝國名副其實的官方皇商。
不過景雛畢竟是出聲於商界之家,就算白溯信任他,帝國的大臣對他也難免猜忌,不同意把軍方的機甲製造權交給他。
最後磨了許久,景雛主動答應簽署軍屬契約,承諾景家永遠不牽涉進軍方的主要核心製造圈,才勉強和帝國內的大臣們達成能和諧相處的局面。
不過這件事才勉強結束,景雛簽完契約,看著四周包圍著他的帝國頂貴重臣們,也不想讓這些為難他的老東西們安逸,於是便輕飄飄的丟了一個讓眾貴臣們聽到就頭痛欲裂的問題:
「陛下登基也快一年了,後宮卻只有晟沉雌君一個,這情況,在蟲族史上可還從沒出現過,你們準備怎麼辦啊?」
眾貴族大臣們聽到這個問題,就各自深吸了一口氣,滿臉苦哈的相互看了一眼。
這個問題,也一直是他們想給陛下說、卻又不敢說的。
按照蟲族幾萬年的族史來看,每一任的蟲帝都至少會有三個雌君,五個雌侍,及十個以上的雌寵。
這不僅是為了帝國的血脈繁榮,更是為了穩固帝國皇室的皇權,安定各大臣們的心。
可現在,看著每天和蟲帝形影不離的晟沉總軍首,想到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裡,整個帝國都被籠罩在晟沉陰翳下的恐怖日子,帝國的各頂貴權臣們,硬是沒人敢提。
最終還是某個不要命的『老傢伙』,在白溯某天抽空來開了一場帝國會議後,不畏生死的向白溯提了這個事。
據當時同樣在會議室裡聽政的其他大臣的可靠訊息稱。
這位『剛敢』的老傢伙一說完話,整個會議室便沉冷了下來,靜到能聽到掉渣的聲音。
坐在白溯身邊的晟沉緩緩轉過身,看起去依舊淡然如常的黑眸緩緩看向那老貴族,剛剛還強硬支撐的老貴族便像是瞬間被掐住了脖子。
那時候,晟沉的第二胎孕期已經到八個月,因為同時懷著一雄一雌,晟沉這一胎的孕期反應一直很嚴重。
幸好有白溯每天時不時的負距離陪伴安撫,晟沉才能壓□□內的不適,忍住那些不太好的情緒反應,讓過去一年裡在他身上留下陰冷沉鬱,緩緩消散不見。
可這一瞬間,整個會議室的人,似乎又看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