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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嘆著氣搖了搖頭,一隻手撐住桌角,一隻手摟住高軌的脖子,輕輕在他耳朵邊說,“我只是怕,別人會說你的閒話。”然後閉上眼睛,隨他胡鬧。
“我開玩笑的。”高軌低頭只在戴清閉著的眼睛上親了一記,摸了摸他的臉就鬆開了他。
“小孩子一樣的。”戴清笑著搖頭,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突然想起這是公司急忙的縮了手,“趕緊出去吧,要不然,真以為我們在茶水間過年了呢。”
“嗯。”高軌跟著他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坐回位置的時候,常易小李壓根沒有發現高軌已經的去而復反。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高軌開啟電腦,隨手把桌子上的整理的東西往抽屜裡放的時候,看見一直放在那裡的盒子。盒子裡裝著的是原本想送給戴清的領帶。因為第一次被拒絕之後,後來一直放在那裡,到也忘記了還有這件事了。
把領帶拿出來看了一會兒,高軌想起自己和戴清互換的領帶一直也沒機會換回來。已經洗得很乾淨也燙得相當的平整,也是和這條領帶一樣,只是沒有機會還。不如就不還了。就像古代那種交換信物一樣,兩個交換一下領帶,到也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想到這裡,高軌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在茶水間,那麼溫柔的依著自己性子胡鬧的戴清,如果知道他的想法,應該會很感動,說不定還會再一次主動吻他也不一定呢。越想越得意的高軌把手裡的領帶放回盒子,盤算著再加上這條領帶,不知道戴清會更喜歡哪一條。
***
下了班,高軌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到家,上了一會兒網,看了看新聞。不經意看到手邊有個沒拆封的信封。開啟來一看,是肖善寄來的同學聚會的請柬。
除了寫了詳細的時間和地址之外,還特別提出,這是唯一一張特別為高軌準備的請柬,讓他無論如何也別缺宴。
“這傢伙,真無聊。”隨手連信封帶請柬往垃圾筒裡一扔。剛想繼續看新聞,突然高軌想了想,又把扔進垃圾筒裡的東西給撿了回來。
“去看看也無所謂。” 高軌惡作劇的想。論感情怎麼講也應該是戴清陷得比他深得多得多。如果自己會為這種事情而覺得不高興,那麼戴清一定也會。
於是,他拿起電話撥通肖善的電話,聽見肖善問候的聲音才不緊不慢的說到,“是我,高軌。我收到你發來的東西了。”
“怎麼說,怎麼說?”電話那頭的肖善相當的興奮,“你來的吧?”
高軌挑了挑眉毛,也不管電話那頭的肖善根本看不到,說,“來也無所謂。”
“我就知道你其實也不是像你說的那麼沒人情味的嘛。”根本弄不清楚狀況的肖善聲音顯得相當的愉快。
“才不是那麼一回事呢。”高軌好笑的搖頭,不過也不想和肖善多作解釋,於是隨便又聊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誰讓他惹我不高興的。”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做錯的高軌,哼著歌把請柬收進自己的公文包。
高軌這麼做,其實雖然有點小小的報復心思,不過其實開玩笑的成分還是居了多數。他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大多數時候,他對很多事情相當的看得開。處理的手段大半也算高明。比如對於戴清這件事,他知道戴清在撒謊,可是錯過了問出真相的最好時機,他也就算了。
既然戴清肯由著他在辦公室胡來,怎麼看他也是愛慘他了。就好像放風箏似的,他偶然想出去飛飛,就讓他去,只要線在自己手上扯著就行了。
脾氣好的人一般都有個類似的弱點,一旦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壞事,肯定會加倍的好脾氣來補償。戴清就是這樣。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哪個親戚過生日了,可是高軌卻有十足的把握,等戴清回來,只會對他加倍的溫柔。對於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