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人是非其實很沒意思。這種基本禮貌高軌還是有的。
所有無論大家怎麼追問,他都只是逃命,死活不答。
就在大家只顧著追問高軌,高軌只顧著逃命的時候。誰都沒有發覺戴清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甚至等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回辦公室了。
問了半天,實在是不能從高軌嘴裡問出半點情報。眾人只能恨恨的離開。因為原本就是玩笑的性質,所以倒也不存在不滿。反而對高軌這種願意為“老”朋友守口如瓶的人相當的刮目相看。
眾人散了之後,高軌拿著領帶敲了敲戴清的門。等到允許之後,推門進去。
“經理,這個送你。”把包裝精美的禮物放在他桌子上,“謝謝你這麼久一直對我的照顧。”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戴清頭也不抬的一口回絕,“我,並沒有特別照顧你。你想太多了。”
“你看一下呀,我覺得真的很合適你。”以為戴清只是在客套,高軌相當誠心的再一次推薦,“相信我的眼光,一定會適合你的。”
戴清抬起頭,摘下眼鏡輕輕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一臉無可奈何嘆了口氣,“真的不用。我,並沒有特別照顧你。”他再一次重複。
“是這樣嗎?那就算了。”原本就有相當高的自尊心,好意被人這樣不留情面的拒絕。高軌自然也不可能厚臉皮的再送下去。
更何況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對於戴清連看也不看一眼的態度,高軌相當的不滿的,可是,因為是上司,又不能多說什麼,只能轉身離開。心裡卻是鬱悶到了極點。
隨手把禮物丟進抽屜裡,高軌開啟電腦,隨便點開電腦自帶的掃雷小遊戲,一通亂點。被炸得體無完膚。
***
原本以為這樣的戴清只是一時心情不好,可能在哪裡受了點委曲什麼的。所以態度才會這麼奇怪。可是,越到後來,高軌卻越來越發現根本不是這樣一回事。
自從那次被戴清拒絕之後,他們兩個的關係簡直奇怪到了極點。戴清根本對他已經到了近乎他是透明人的地步。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迴避他。就算有時候無意間兩人的視線交匯,戴清也會飛快的轉頭看別的東西,或者其它方向。簡直就當他是病毒一樣。或者應該說當他是被病毒腐蝕過的一樣,完全是連多看一眼都嫌難看,眼睛髒的感覺。
到了最後連常易這種粗神經的人都看出了問題,明的暗的說了高軌好幾回。什麼要是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及時向經理道歉。什麼經理不是小氣的人,只要態度誠懇一點,一定會得到原諒的。甚至說到後來,索性乾脆直接和高軌挑明瞭說,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了點成績就可以不把經理放在眼裡了,如果是這樣,大家一定會跟著一起鄙視他之類的。
說得高軌真是火大的要死,也冤枉的要死。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到戴清了。他自己也是委曲的要命啊。根本什麼也沒做,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了拒絕往來戶。他不止一次的回憶自己和戴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細到連兩人一起吃飯時點的菜,或者是戴清每一個臉上的表情都仔細的重演了一次,可是就算這樣,他依舊是毫無頭緒。
一段時間之後,最開始的委曲不解漸漸升級為不滿。戴清愈演愈烈的迴避也激得從小就順風順水的高軌相當憤怒。原本對自己那麼溫柔的上司,居然就像頃刻間被人洗腦一樣,眨眼的時間變得前後判若兩人。無辜的自己在承受他善變的同時,還得被小組同事不公平的誤解。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這件事要是弄不清楚,高軌覺得自己晚上連睡覺也睡不好,肯定會短命。這種感覺根本就是拿小針在心上扎,扎,扎,扎的,一時半會是死不了,可是,扎的時候疼,想起來還是疼。偏偏還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疼。既然這樣,還不如伸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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