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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他雖然對書上之字覺著眼熟,但並不認得。”
“父皇,二哥認得噠字還不及我呢。”
“回父皇,兒臣確實都忘記了。”
有兩個有力的證人,李悅也不用說太多,直接坦然承認。
“如果是這樣,請陛下恕老臣直言。”
眾人都恭敬地停下動作聽嚴太傅有什麼話說,只有李悅優哉遊哉地吃著美食,還不忘給賀蘭皓鳶剝蝦吃。
“依二皇子現在的程度,臣不便給皇子授課,皇子最好先學些基礎課後再跟隨兩位皇子一起上課。”
嚴太傅說這話本身沒什麼問題,問題是他端著一副泰斗的模樣,讓李悅不爽,最討厭倚老賣老的人,不讓她去聽他的課更好。懶得搭理他,反正她跟瑾妃說好了,她的目標是做個閒散王爺,有多低調就多低調,所以她繼續埋頭大吃。
“這教學之事本來微臣不宜多言,只是嚴太傅只憑二皇子一句話就做這般安排,微臣覺得過於武斷。”
這句不平之聲聲音洪亮,自是出自右相,李悅那候選岳父葉丞相之口。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一卷第二十四章 初啼雛音驚四座 (下)
太傅一向學問高深,請問‘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這兩句如何?”
嚴太傅不以為然的樣子在聽到右相念出的前兩句詩面露出傾聽的神色,待聽到後兩句時猛地轉頭看向右相。
在右相開口的時候李悅就知道自己一時興起吟的句子又要給她惹麻煩,再環視其他人,她在心裡發出一聲嘆息,好像她穿越以來發生的事總不能朝她希望的方向發展。
“前兩句語意練達,把天嫉紅顏和天妒英才兩個結合在一起,巧妙的搭配下隱著作句者深沉的感慨,後兩句雖然另闢蹊徑,一反文人逢秋悲吟之調,但沒有下文反顯得乖張,過於譁眾取寵。”
“那是因為我突然冒出來打斷了二皇子的詩性。”
右相聽到“乖張”二字,老大不滿,言語下多有迴護,這就讓李悅鬧不明白了。要說他女兒只不過是候選,還不一定選上王妃,右相這堂堂一朝之相,難道會這麼稀罕她?
其實李悅不知右相雖是武官,卻常羨那些文人墨客的才思敏捷,現下見她這麼有詩才,方才對著皇帝又那麼率直,真真是對了他的胃口,這番迴護倒跟那層未來未知的關係無關。
“你說這是二皇子所作?”
“正是,前後四句都是二皇子脫口而出。”
右相答得堅決,李悅直想撫額。
“皓炎隨意念叨,右相不必掛心。”
李悅抿了口果漿,又覺不夠再喝一口,只覺這果漿越喝越好喝,乾脆一飲而盡。
“既然是二皇子隨意念誦,那必是他人所作,二皇子一時興起念出,並非如右相所說的是出自皇子之手。想來二皇子就算天資聰穎,但人生閱歷終是淺薄,要寫出道盡人世滄桑的句子斷是不能。”
嚴太傅捻著花白的鬍子,說得理所應當。在場就他在這方面最權威,連左相也若有所思,其餘各人都一片寂靜。
要說這詩本就不是李悅所做,嚴太傅說她的也是事實,本來沒什麼值得爭辯,但她就是看他那模樣不順眼,拽得跟個二八萬似的,越看越有氣。她一向自認是個很隨和的人,從沒對第一次見面的人產生這麼強烈的厭惡感,為了緩和心裡因厭惡產生的怒氣,李悅連灌了兩杯果漿順氣,卻不見任何效果,嚴太傅的嘴臉在她眼中變得越發醜陋,說出的話語直扎她耳朵。
“太傅,二弟這次傷愈後雖然忘了很多事情,但相對的他也能想出很多東西,在別館的時候就經常突發奇想,連韋御醫都說受益匪淺,我認為二弟能做出這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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