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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十分稀罕的藥,只是會是什麼人,在哪裡,透過什麼方法向我下藥呢?”
下藥者無非是要她出糗,她這二皇子出糗直接影響到的無疑是她那當貴妃的娘,誰是幕後指使者,李悅估計去問瑾妃會有答案,就是這具體操作執行者必須揪出來。
“荷戟君藥效發揮得快退得也快,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酒席上下手,要把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下毒之人必定對藥性和宴席都非常熟悉。因為爺和三皇子同席而三皇子沒事,所以可以先排除菜餚下毒的可能。”
“水香,凌香,你們有沒有發現爺的臉色變紅了?服用了荷戟君的人開始亢奮時臉色會發紅,在此之前接觸過爺的人有最大的嫌疑。”
水香和凌香還在斂眉用力回想,李悅猛得坐直起身說:“是那壺果漿!怪不得我當時暈乎乎的如坐雲端,原來是著了道了,我還讓一宮女姐姐去給我拿多一壺來……糟了,水香,你還記得那宮女長什麼樣子嗎?快去看能不能找到她。”
“屬下陪水香去找快些。”
左佑主動領命,有他陪著水香,李悅覺得也安全些,出門前吩咐他們秘密行事,才放心他們出去。
發現有人要算計她,儘管沒被算計到,心裡還是不舒服。
“你說會是誰在算計我呢?”
披了件衣服,李悅由凌香扶著坐到桌前。
“恐怕與那些擁護大皇子的人脫不了干係。”
她只隨口一問,左佐居然還真的回答了她。
“為了擁護大哥算計我?至於嗎?再說我朝一向都是弟弟輔助兄長,算計我對他們也沒好處呀。”
“以前是這樣,現在就不好說了。”
左佐欲言又止,顯然有話沒說通透。
“哦?此話怎講?”
李悅知道左佐那麼說分明就是要引起她的好奇,就順他的意問下去。
“賀嘉國向無內爭,一來因我國皇帝子嗣一向不多,二來因歷任皇帝都是嫡長子,外家那邊不是國家元老就是世家望族,而凡能當上皇后的宮裡那邊自然手段了得,內外相輔下形成絕對的優勢,眾望所歸下皇位自然穩如泰山。”
左佐停頓下來,看李悅自己倒了杯茶,再倒了杯擱手邊上,對他一挑眉,“坐吧,還要說很久吧。”
只一對視,左佐便感到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對李悅冒充的這十歲小皇子敏銳的觀察力和自然流露出的淡定好生佩服。
“在朝廷的帶頭下,嫡長子繼位逐漸成為一種風氣,甚至一些大家族的族規裡面都規定只有嫡長子才有資格繼承家業。”
“凡事有利必有斃,嫡長子繼位可以避免爭奪發生的內耗,但如果接棒的人資質平庸或無能,對家族來說絕不是件好事,固而所謂血統的要求用於守成尚可,想讓家族愈加繁榮的話,血統則是多餘的絆腳石。”
近親聯姻的箇中代表,那個辮子王朝不是最後一代不如一代麼,歷史證明了的事情,政治課上早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我國有藺﹑宓﹑池三大家族,藺家世代在朝為官,出過多位宰相,也是當今皇后的本家;宓家善鍛造,且與我朝崇文國風不同,族人多尚武,右相乃系宓家旁枝;池家專航運,還兼營其他多個行當,據說他們的家產用大船運能把溱水漲高几尺,不過與前兩家不同,池家雖是做買賣的,其當家的和各主事人都極少出來露臉,是最低調的一族。”
左佐說到這又停頓下來,李悅把杯子往他那邊推,“喝口水。”
不自在地輕咳了下,左佐不知道面對一個深居簡出的小皇子他怎麼會感到壓迫感,明明年長的人是他。
沒見李悅有其他反應,他只好接著說:“當今皇上年事漸高,大皇子也快成年,按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