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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安王府的眼線沒了,後面的事怎麼辦?」屋子只剩下夫妻兩人,安靜之餘,不免多了一份憂心。早知道在皇子府中安插眼線著實不易,就這麼被發拔除實在可惜。
「如今安王那邊不足為懼,倒是寧王同鎮南王府攪在一起,十分棘手。」這也是他這幾天早出晚歸的一部分原因。
其實他很少會把外面的煩心事帶回府中,免得擾了阿蘿的好心情,讓她跟著著急。但他也從不瞞著阿蘿,還要她開口問,他必然言無不盡。
「鎮南王府掌握西南半數兵馬,可傳言鎮南王為人耿直、忠心不二,不參與奪嫡之爭。那寧王是怎麼勸動鎮南王摻和進來的?」
「鎮南王膝下有一兒一女,五年前大楚西夏之戰,世子戰死,如今只剩一女兒。」
這就解釋得通了,寧王定是勾搭上了鎮南王的女兒。既然是女兒喜歡的人,愛屋及烏,鎮南王自然要站在寧王那邊了。
「所以,鎮南王郡主會成為新的寧王妃?」這個想法合情合理,阿蘿自認為不會有差。寧王不是吃素的,能帶病殺回京都,逼著仁景帝退位,自然不是蠢人。如今既已找到盟友,必然是要趁熱打鐵娶到手才能安心。
「他不會有機會了。」凌禦寒嗤笑。
「你做了什麼?」阿蘿覺得以寧王的能力想娶誰,只要運作一番,定能成功。
可凌禦寒卻說他沒這機會,想來也只能是他在背後做了什麼事。
「我只是讓人把已故寧王妃的死因散了出去而已。」
外人看來寧王妃許氏紅顏薄命,就番路途遙遠,身子骨弱不堪勞累,才一命嗚呼。實則是寧王嫌棄許氏孃家一般,不能為他所謀大業助力,便利用許氏舟車勞頓傷寒之時,在其湯藥中加了幾位虎狼之藥,催得許氏早早見了閻王。
「幸好幸好。」幸好他早有準備,不然暴君得到支援,得了天下後,誰也別想好好活著了。
那位鎮南王知曉了寧王妃的死因後,愛女的她定不會同意親事,寧王也就得不到兵力。
少一份支援,歷史重演的可能性就降低幾分。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可能要委屈你了。」凌禦寒提早回府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可能需要你帶著孩子們悄悄住到莊子去。」
這麼快就有動作了?
阿蘿早有心理準備,這一天遲早回來到。既然愛,就要陪著他支援他,自然不會在關鍵時刻拖後腿,可緊張感順勢而生。
刀劍無眼,阿蘿有預感,那一刻就快發生了,且不會完全脫離書中兵戎相見的方式。尤其是近一個月仁景帝的身子越發虛弱了,立儲君迫在眉睫,朝堂內外波濤暗湧。諸位皇子及背後的力量,都在蠢蠢欲動。
「什麼時候?哪個莊子?」阿蘿不想拖後腿,卻也不想離他太遠。而凌禦寒名下莊子不少,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被送到哪裡。
凌禦寒正色道:「半月後便是穆成兩家的好日子,當日我便安排你和孩子悄悄出京。」
「至於哪個莊子,」凌禦寒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低頭在她耳邊慢慢說著,「當然是有金屋的那個。」
熱氣撒在耳邊,阿蘿嬌顏羞赧,一提起那座堅不可摧的金屋便想起了那些日子的胡鬧。即便是兩人已有數次的魚水之歡,也抵不過金屋的那幾次。
「想到什麼了?臉色這般紅?」凌禦寒是故意用金屋轉移她的擔心,故而將害羞的她貼近自己,「想起那面屏風還是美人榻?」
呸!瞧瞧他哪裡還是那個人前俊郎雍雅的齊王,分明就是市井潑皮在這兒耍流氓。
「哪個都不記得了,我去看孩子。」該解釋的解釋清楚了,阿蘿才不要在這兒受調-戲。直接繞開他,想推門出去。
只不過,剛洗漱過的餓狼哪能在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