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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門,上了閂,便解開布袋上的繩索,將屍首拖了出來。見屍首臉上鬍子雖剃得極光,鬚根隱約可見,喉頭有結,胸口平坦,自是個男子無疑。這人身上肌肉虯結,手指節骨凸起,純是一副久練武功的模樣。看來此人假扮宮女,潛伏宮中只是最近之事,否則以他這副形相,連做男人也是太醜了,如何能假扮宮女而不給發覺?
康熙拔出腰刀,割破此人的褲子,看了一眼之後,惱怒之極,連揮數刀,將他腰胯之間斬得稀爛。
齊樂道:“太后……”康熙怒道:“什麼太后?這*人逼走我父皇,害死我親孃,穢亂宮廷,多行不義。我……我要將她碎屍萬段,滿門抄斬。”康熙提刀又在屍首上剁上一陣,一時氣憤難禁,便欲傳呼侍衛,將太后看押起來審問,轉念一想:“父皇未死,卻在五臺山出家,這是何等大事?一有洩漏,天下官民群相聳動,我可萬萬魯莽不得。”說道:“小桂子,明兒一早,我便跟你去五臺山查明真相。”齊樂應道:“是!”心中憂慮,怎麼把方沐二女送出皇宮才好。
好在康熙比齊樂見識明白,思慮周詳。隨即想到皇帝出巡,十分隆重,至少也得籌備佈置好幾個月,沿途百官預備接駕保護,大費周章,決不能說走便走;又想自己年幼,親政未久,朝中王公大臣未附,倘若太后乘著自己出京之機奪政篡權,廢了自己,另立新君,卻是可慮;又如父皇其實已死,或者雖然尚在人世,卻不在五臺山上,自己大張旗鼓的上山朝見,要是未能見到,不但為天下所笑,抑且是貽譏後世。
他想了一會,搖頭道:“不行,我不能隨便出京。小桂子,你給我走一遭罷。”齊樂聞言心喜,道:“我一個去?”康熙道:“你一個人去。侍得探查明白,父皇確是在五臺山上,我在京裡又佈置好了對付那*人的法子,咱二人再一同上山,以策萬全。”齊樂心想這可是送那二人出宮的大好機會,忙道:“好,我就去五臺山。”
康熙忽然又道:“我大清規矩,太監不能出京,除非是隨我同去……你……”齊樂一聽,心中又是一跳,怎麼辦?直接跟他說我不是太監?可要是被發現我是女子那就只有更慘!腦中思慮一番,忐忑道:“小玄子……你……你可對人宣稱,為了擒拿鰲拜,我奉你之命,假扮太監,現下元兇已除,自然不能老是假扮下去。這樣如何?……反正,反正我是不是太監,不也是你說了算嗎?”康熙臉色一變,道:“胡鬧!什麼叫是不是太監我說了算?難道我說不是,嗯?……”說著康熙停了下來。只見他目光在齊樂身上游移不定,看得齊樂有些發毛,臥槽,難道打草驚蛇被他發現了?!
康熙思忖:父皇在五臺山之事本就越少人知道越好,小桂子辦事也很牢靠,自己也信得過他。他這法子雖說是胡鬧得很……可,也不是不能用……康熙又來回踱步,猶豫再三,數次欲向齊樂說些什麼,最後都沒開口,如此倒是讓齊樂一顆心七上八下,好生難熬。
終於康熙似決定了,坐在桌前,提起筆來,拿過桌上信紙,前後寫了兩封文書,後來卻燒了一份。原來他是想給順治寫信,稟明自己不孝,直至此刻方知父皇尚在人世,心中歡喜逾恆,即日便上山來,恭迎聖駕回宮,重理萬機,而兒子亦得重接親顏,寫得幾行字,忽想:“這封信要是落入旁人手中,那可大大不妥。小桂子倘若給人擒獲或者殺死,這信就給人搜去了。”便拿起了那頁寫了半張的信紙,在燭火上燒了。後一封寫了一半,問齊樂:“小桂子你本名是什麼?”“啊?哦,哦。我叫齊樂。百花齊放的齊,快樂的樂。”“齊樂?”康熙笑了笑,道:“想必你家中對你出世都高興得很。”呃……齊樂有些汗顏,不好意思道:“皇上……其實……是‘小霸王,其樂無窮’……”康熙一聽愣了,道:“什麼?等會,我寫完你給我說說。”
寫畢,蓋了御寶,交給齊樂,不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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