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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不由擔憂道:“皇帝今兒是不是身子不適,怎的連午膳都不用?”
文思頤想了想,安撫道:“母后,皇上可能是政務繁忙,不如兒臣親去看看。”
“也好,有勞頤兒了,哀家在這兒等著,定要囑咐皇帝仔細用膳,若是龍體有損,哀家可不答應。還有,若時機恰當,你跟皇帝提下納妃的事吧。”太后拉著文思頤的手,面帶著無限欣慰,有女兒在她可是省了不少心,唉,當年她為先皇操心,如今又要為皇帝操心,太后算是操碎了一顆慈母心。
文思頤溫言安撫,自是連聲答應,待得到了皇帝理政處,見得御書房外站了數位品級二品以上的官吏,正俯首向裡諫稟。文思頤乃後宮女眷,為避嫌自是退在一旁,因隔著略遠,聽不清御書房裡的對話,只遠遠見得那些官吏全都跪下了,又等了會兒,才見他們復又站起來,離去時都搖搖頭,為首的那位文思頤認識,乃右丞相公孫憡,他的面色看起來不大好。
文思頤進來前,就聽旁的太監稟了,說皇帝一早就發了好大的脾氣,所有朝臣一概不見,這時興許還在火頭上,隱晦地提點文思頤是不是遲點來面聖。
文思頤搖搖頭,執意要見皇帝,太監不敢衝撞前公主,只得硬著頭皮去稟告,過的許久才準了,文思頤低頭進了御書房,踩著一地的碎片,只做不知地向皇帝行了禮。
“賜座。”
這般冷冰冰的聲音,連往日的皇姐都不提了,看來是真氣上了,文思頤暗自思量著落了座。這才抬眼認真地打量皇帝的臉色,真是不大好,文思頤心裡便真有些擔憂了,覺得太后所憂並非過了,皇帝怕是真遇上什麼事了。
文景年聽了她斟酌的說辭,便知是太后遣來的,不欲令她們擔心,便勉強道:“皇姐多慮了。”
“皇上龍體關係天下社稷,還是打緊些,再者若是皇后知曉了,怕更要擔心了。”
文思頤這般說,也是心知文景年看重皇后,必是不願皇后操心的,這便能依了她和太后的意。未曾想,不提皇后還好,提到皇后,文景年臉色便更是不好,甚至連眼神都冷下去了。
文思頤看著心裡便是一驚,她從小看著皇帝長大,知她天性良善,對誰都是溫和有禮,少有如此明顯的逆反態度,“皇上,昨夜不是與皇后共度,怎麼……”一時情急,文思頤把心裡的話都問了出來,繼而立刻紅了臉,後悔方才的口無遮攔了,這帝后間的秘事,旁人如何能問得。
文景年卻像被問住了,怔愣了下,回憶起昨夜來。
延陽亭臨湖,波光粼粼風景是極好的,可是到了後半夜,那冷風就吹得凜冽地狠了。當時文景年穿得單薄,臉被冷風吹颳著有點疼,卻顧不得,只看著眼前的人。
唐韻曦走上前,解下了自己的披風,文景年一低首,便見唐韻曦白凝般的玉頸,纖細輕盈,透著女子的柔弱,也透著某種誘惑,文景年心跳便有些不穩了,瞥開眼道:“我不冷,你……”她正要推卻,唐韻曦卻抬起了頭,伸手環過她的脖頸,撫上她的臉,淺淺一笑“臉都冰成這樣了,還說不冷。”
唐韻曦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嘴角帶著笑意,那溫柔的眉眼,透著的善意和一抹亮晶晶的色彩,猶如春風般撫平了文景年焦灼的心緒……
時光,彷彿沒有給她帶來任何改變,她的摸樣,性情,就連笑容都是發自內心的,文景年忽然困惑了,這樣讓自己愛到骨子裡的唐韻曦,真的會忍心這般對待自己嗎?
“皇上?”文思頤見皇帝明顯走神了,只好出聲提醒。
文景年才似醒過神來,輕輕嗯了一聲,望著文思頤真摯關切的神情,親人的關懷,讓陷在迷茫中的文景年,有了片刻的和緩,第一次有了想要傾訴的想法。
在文景年緊緊皺著秀眉,大致說完之後,抬頭就瞧見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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