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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歲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沒關係的。」
千吟揉了一下她的臉蛋,「有沒有人說過你超乖的,就是有那種讓人想親想抱的慾望。」
溫歲鼓著雙頰,被千吟捧著臉,睫毛撲簌簌的,認真思考。
「沒有呀。」
千吟感嘆:「你老公肯定特別喜歡你,你們感情肯定很好。」
真是便宜他了。
溫歲來不及否認,見千吟往自己身後抻了眼,「哇,他在你身上裝了追蹤器嘛,每次聊不到兩句就來逮人。」
千吟遺憾地放手:「拜拜啦歲歲,有機會我們下次再見。」
溫歲回頭看,看見了祁鶴。
男人手裡捏著高腳杯,望著千吟的背影若有所思。
溫歲走過去。
他穿著剪裁合體的酒紅色西裝,褲腿筆直熨帖,喉結下佩戴蝙蝠式領結,冷峻疏離之中多了幾分禁慾感。
目光追隨著溫歲朝自己走來,他很久沒見她了,但沒想到她會出席珠寶酒會。
「聊了什麼。」他理所當然地將手放在女孩光潔的肩膀,無名指故意輕薄地滑過鎖骨。
溫歲說沒聊什麼。
祁鶴把女孩攬進臂彎,帶著她往僻靜的沙發走。
那裡人少,他牽著她哄她坐到自己腿上。
溫歲像行走在雲端,渾渾噩噩地被他抱著。
苦行僧的日子太久了。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祁鶴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聲音微啞,「回家你拆給我看,是一件衣服。」
是生日禮物嗎,他知道了嗎?溫歲一剎那有欣喜。
「不穿——」他痞氣地笑,「我就不要你了。」
第12章 生日/
插pter 12
這是第幾次和祁鶴一起回到樨園呢,兩個人一起回家。
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溫歲下了車,春末餘寒的涼風不憐惜地撲在她裸/露的薄肩,刺得女孩一抖。
祁鶴走在前面,開啟門,霎時那間冷清的房子燈光亮起,溫暖如晝。
他在亮光中轉身,望著濃稠夜色下的少女。
溫歲迎風慢慢地走向他。
浴室流動的水聲即停,房間光線昏暗,落地窗的紗簾若隱若現投射出巨樹張狂的枝丫。
街區寂靜,路燈孤單地佇立,與潑墨的月夜擁吻。
溫歲坐在床尾,禮服未脫,摘下頸間的翡翠項鍊。
綠瑩瑩的光芒神秘迷人,她深呼吸。
拖鞋趿拉的聲響愈近,伴隨著走廊每盞燈熄滅的聲音,祁鶴養的貓不知何時悄悄潛了進來,蹭女孩的小腿肚。
燈光黯淡,溫歲亮起床頭的小檯燈,抬眼祁鶴如期出現房門前。
他下半身裹著浴巾,上身不著寸縷,肩背勁拔,肌肉緊實線條飽滿,但並未達到過滿則虧的地步,恰好在勻稱的界點,不誇張。未乾的幾顆水珠順著鎖骨流淌去胸腹,痕跡清明,散發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手裡則拿了一個黑絨的小盒子。
他關上門,貓就躲床底下,溫歲問他:「是什麼衣服。」
祁鶴擺出明知故問的神情,「你來拆?」
「你為什麼突然送我禮物。」
「朋友提的,我覺得有趣順手就買了。」他混不吝道。
意料之中,溫歲沒有感覺失望,她點了點頭:「你知道我的尺碼嗎?」
祁鶴掂了掂盒子,遞給她,笑:「它不需要尺碼。」
話說到這裡,溫歲大概明白了,她解開蝴蝶結,絨絲上置放的是少得可憐的布料。
設計大膽且奔放,是自己從未嘗試過的領域,祁鶴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