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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外套。

「好。」

「我道歉，今天說這些話是我自作主張，沒有徵求你的想法。」

身上的外套早已沒有什麼作用，畢竟零下的氣溫早已讓身體冷了個透徹，林昭有些控制不住打顫，但表情依舊從容看不出任何不對勁。

「原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之前的事情不是獨屬於我的過往，你想公之於眾我不關心。」

「我在乎的只有一點，我不希望在聽到你的過往有我牽扯其中。」

寒冷的風吹在臉頰，陸川眼神中無法掩飾的不可置信，林昭這話擺明是要跟他劃清界限，可明明在這之前，兩人的關係都已經緩和。

「林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信你不懂我接近的意圖是什麼，我以為你不推開我就代表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林昭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既然要拒絕，那就不能心軟。

「抱歉陸先生，我不知道究竟是那句話讓你誤會了，但我自始至終從來沒想過跟你再重新開始。」

「你今天的行為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我很介意。」

一字一句都紮在陸川的心上，眼前的人觸手可及，可說出的話卻冰冷讓他無法喘息，彷彿再次相見的美好只是短暫又不切實際的幻想。

陸川額角青筋暴起，那是憤怒到極致的模樣，這輩子除了林昭再也沒人能瞬間激起他的情緒了。

「你怎麼能說出這句話？」

「給我希望的是你，現在卻又讓我失望！你真當我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追求者？」

陸川修長的手指因為用力線條變得緊繃，林昭覺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被他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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