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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撐著下巴,纖長的手指點著小狗腦袋,輕輕說:「你是他,還是他是你?」
這幾個月時間,記憶越來越清晰,鴻蒙寶蕊的尋得更加佐證這份記憶,是曾經發生過的事。但關鍵內容始終是一團霧,看不清楚。
或許魔王真的知道什麼,但對現在的他來說已變成備選方案,他更想聽詹月白親口說。
許久他長嘆一聲。
「你最好真的沒有騙我,否則……」
一隻手搭出窗外,洋洋灑灑的齏粉從手中飄落,隨著雨夜滲入濕地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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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的練武場人滿為患,全部擠在詹月白擂臺,想知道詹月白運氣有多好。
谷小小和紫煙早就被淘汰,李翰到第四天也被詹月白淘汰,全能真教就剩嶽清風和詹月白進入最後一輪。
因為此事太過轟動,其他門派的掌門都過來圍觀。
這下詹月白不能再隱藏實力了,大乘期修士完全能看穿他的把戲,反正已是最後一天。
感覺到詹月白不同以往的氣勢,對麵人竟控制不住顫抖。
詹月白一反往日只守不攻的慫樣,比武一開始青冥劍就出鞘,上來就是進攻。今日與他對戰的人相當慘,十招之內直接被秒。嶽清風激動得渾身顫慄,躍上臺。
「詹師兄,還請不要手下留情。」
詹月白嘴角一翹:「如你所願。」
少年的意氣風發此刻完全展現,詹月白今日換上的那套海棠紅,配合乾脆利落的劍招,鬼魅般的身影擊中在場無數人的心。
玉簡美型一項分數漲到了四百六十分,但他無暇顧及,正和嶽清風酣暢淋漓地對招。
玉成琢氣得捏碎手邊的椅子把手,目光兇狠地看向墨流觴那邊。墨流觴回他一個你奈我何的得意表情。
「走!」玉成琢拂袖站起。
旁邊的弟子低呼:「宮主,我們最厲害的玉乾澤還沒上呢!他目前可是練武場排名第一。」
「上什麼上,他不可能是墨流觴那個徒弟的對手!」
看到宮主離開,玉乾澤就知道自己被放棄,怨憤看向李翰。本來昨日和李翰商量好,試出詹月白實力,都跟玉宮主打包票一定沒問題了。
李翰一路看下來也很震驚,昨日都那種情形,詹月白竟還沒有出全力。
不過對上玉乾澤的憤怒,他指了指受傷的手臂,表示昨日自己也不容易,你自求多福。
到分數截止之時,因為擊敗其他擂臺擂主有加成,詹月白玉簡上分數甩第二名玉乾澤三百分。鴻蒙寶蕊花落誰家已沒有懸念。
第二名獎品是避雷罩,可抵抗修煉進階時的天劫,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只不過比起鴻蒙寶蕊來,天差地別。
第三名的獎品是金剛罩,可以作為防禦物品使用,但不能抵抗天劫。嶽清風正好第三名,將獲得此物。
作為站在擂臺上最後一人,詹月白撥出口氣,擦著汗沖墨流觴方向會心一笑。
墨流觴回他一個欣慰的笑。起初他也擔心詹月白沒辦法撐到最後,但這個看起來孱弱的人,一直都在給他驚喜。
即使詹月白撐不到最後,同步推進的還有另一個計劃:渴望突破的弟子,無意中知曉師尊手握寶物,步步為營讓其淪陷。最後竊得鴻蒙寶蕊,叛出師門。
而這兩個計劃,是他給詹月白的機會,也是給自己的機會。
只是這個李翰實在太煩人,不過是在御空船上對話幾句,就真以為達成協議,自作主張。
圍觀群眾因為兩人遙遙相望的對視安靜許久,突然發出呼喊聲。本身詹月白今日的實力就驚得他們瞠目結舌,還一反常態,那笑容比春風更暖,能瞬間融化冰雪。
「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