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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月白:「……?」主角人設又崩了?這說的算人話還是鬼話?
崩了人設的主角硬拉著他前後轉了一圈,噓寒問暖:
「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聽說你自願受罰在玄水洞思過,怎麼就不等我醒來。雨露鎮多虧有你,為師真的好痛恨自己能力不濟,不僅沒能保護好你,反而身陷幻境,讓你受這麼多罪。你怎麼瘦這麼多,為師好心疼。」
墨流觴一邊說還一邊憐愛地幫他整理亂掉的鬢髮。
因為著急見人,詹月白出了玄水洞走得飛快。
白芷也是運轉金丹靈力才跟上他速度,然後就等著他臨到殿門平復許久才進門。
但詹月白身體溫度並沒有降下來,剛擦乾的額頭又滲出薄汗。
「身子怎麼這麼虛,都出汗了。」墨流觴整理完鬢髮又幫人擦汗。
這個親暱的舉動讓詹月白心跳重新回溫,垂落的手就快忍不住反握回去。
但他不確定墨流觴是不是在演,最後僵硬足足有半晌,才找回自己聲音。
「師尊放心,弟子已無大礙。」
墨流觴並不放心,對著他身後的白芷:「快吩咐下去,叫廚房燉上魚湯,讓月白好生補補。」
看戲的白芷見二人並無嫌隙,甚至還有些感動於他們師徒情深,欣慰退下。
聽到魚湯和月白這個稱呼,詹月白艱難扯開嘴角,應了聲:「多謝師尊關心。」
「對了,為師前段時日好像輕薄一位女子,問師兄和白芷都說我是在做夢,你有見過那位女子嗎?」
「回稟師尊,不曾。」詹月白恭敬回復。幸好剛剛沒有失態去抓墨流觴的手,讓白芷看笑話。
「好吧,看來果真是夢。」墨流觴沒再追問,轉而握住詹月白的手腕,檢查他身體。
詹月白感覺到一絲靈氣侵入,想退縮,又念著墨流觴該是知道他半魔之體,就沒再拒絕。
這一點點遲疑落在墨流觴眼裡,不消一會兒,他收回查探,明知故問:「你身體裡怎麼有兩股力量?」
「剛覺醒的火靈根。」詹月白略驚訝墨流觴不知道,沿用上一世同樣的理由。他自從心脈復原,身體就多了份魔血的力量,只是尚未築基,偽裝成火靈根倒也沒問題。
墨流觴恍然大悟,畢竟他是五行綜合靈根,水靈根之外再加一個火靈根也很合理。
詹月白就眼看著墨流觴臉色變得淒楚,重重拍了拍他肩。
「徒兒你怎麼這麼慘,水火雙靈根,五行相剋啊。不過沒關係,你看為師也是廢靈根,不照樣吊打那些廢物。所以你也一定可以的,就是得多吃點苦。」
怎麼聽著這話這麼欠呢。
緊接著墨流觴鄭重其事:「為師想通了,既然你也是被困於此,我們和好吧。」
詹月白一副見鬼的表情。
墨流觴柔聲細語,儼然是幡然醒悟:「我聽白芷說,你為了救我,渾身是傷,就剩一口氣也要悉心照料我。為師總不能忘恩負義,以往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他笑得很誠摯,眼波自帶柔情,望一眼就能陷進去。
可詹月白心裡卻發毛,第六感發揮作用,總覺得墨流觴不懷好意。
只是這番話說到心坎裡,他略帶哽咽,立馬接話:「弟子求之不得。」
墨流觴點點頭,鬆開他手腕回到美人塌,將橘子放在塌邊,拍了拍。
「乖徒兒過來,給為師剝橘子。」
詹月白甩了甩髮燙的手腕,壓住心裡小心思,慢吞吞走過去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
「坐過來一點嘛,好歹也是同生死共患難過,怎麼還是不親近為師。為師又不會吃了你。」
詹月白不敢親近,閉上眼都是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