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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月白緊緊咬住牙才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這種體驗實在太奇怪了。廢柴的身體就是這麼脆弱,靈力一多就受不住。
他擔心之後沒有辦法承受鴻蒙寶蕊的藥效,前世服用完修為直接從普通人蹦到金丹,但畢竟身體原本就是大乘期,現在的身體連築基都沒有。
「師尊,夠……夠了。」再多就要裂開了。
靈氣的輸送驟然斷掉,奇怪的感覺消失。詹月白渾身發軟往前一個趔趄,被墨流觴扶住後攔腰抱起。
「師尊!你放我下來!」詹月白嚇得紅潤的臉瞬間褪色。
他們已經快走到客棧,詹月白這一吼,客棧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詹月白將臉埋進墨流觴懷裡,只期望沒有任何人發現。墨流觴笑得歡,看到谷小小跑過來又恢復嚴肅。
谷小小:「詹師兄怎麼啦?」
墨流觴故作深沉地搖搖頭:「身體不適,你摸摸,可燙了。」
詹月白要瘋了。他渾身發燙完全是因為墨流觴這親密舉動,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墨流觴他不要臉面了嗎!
谷小小還真的想用手去探詹月白額頭,碰上墨流觴略帶寒意的目光,更加坐實心頭的猜測。她悻悻收回手緊張道:「詹師兄是不是舊傷復發了,得趕緊休息!」
她一邊說一邊趕走來看熱鬧的人,引著他們往客房去。
「那是詹月白?」
「墨掌門竟然抱他回來!」
「看來練武場下來他就是強弩之末了,要不然墨掌門怎會如此。」
「墨掌門真的好體貼。」
「誒,那豈不是明日……」
人群中嶽清風緩慢眨了眨眼睛,心道墨掌門對詹師兄真好。
詹月白聽到漸漸小聲的討論,意識到墨流觴這是在做戲,宣告他這一天守擂的不容易。能苟一天是一天,避免過早被玉成琢針對。可應該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非要這麼做嗎?
「你還要抓著為師到什麼時候?」
緊張又羞恥得要爆炸的詹月白,連後背觸到柔軟的床都沒反應過來。
墨流觴剛將人放下,手撐著床沿還沒離開,詹月白鬆開手仰頭正對上墨流觴放大的臉。
太近了,近到能看到墨流觴眼裡的人臉,比他身上的衣服都還紅,還能感受到對方逐漸變快的呼吸。
墨流觴微挑的桃花眼自帶深情高光,微張的唇誘人採摘。詹月白擰了自己大腿一下,眼一閉再一睜,湧上的慾望再次深埋於底。
墨流觴喉結微動,直起身子。
「靈氣剛恢復,你還需要修煉鞏固。一會兒晚餐我……我讓小二送過來。」
墨流觴只是在演戲,得出這個結論詹月白並不意外,只是有些失落。他捂住發燙的臉,擔心墨流觴已經知道自己心思。畢竟紅成這樣,怎麼看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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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觴倚靠在門口,細細看額頭竟滲出一層薄汗。
要是剛剛沒有控制……
果然詹月白只敢對喝醉的自己主動。
他將左右手相扣又放開,無奈地笑笑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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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練武場,不信邪加之被墨流觴這麼一忽悠,挑戰者又圍到詹月白的四號擂臺。
詹月白咳嗽兩聲,直直站立在擂臺正中。
他智力分已經停滯,練武場分數卻在穩步上升。
無論派出多厲害的對手,看起來他在躲閃,可關鍵時刻總會一招制勝。知道這個訊息的人都感到匪夷所思,更是好奇詹月白實力,導致其他擂臺的人逐漸變少。
不服氣的挑戰者都會要求驗靈石重新測試,而驗靈石清清楚楚地顯示,詹月白沒有服用蓄力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