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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任務貼數量繁多,不太平。」蕭書看墨流觴忍笑忍得很痛苦,拍拍他肩,「你好歹也是當師尊的人,別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知道了知道了,師兄你快忙去吧。哈哈哈嗝」
墨流觴對上蕭書驚異的眼神,笑得更大聲了。
蕭書:「你是不是碰過癢癢粉?」
癢癢粉出自《薰香錄》,沒有解藥,中招者會大笑三天不止。
之後,詹月白還是雷打不動地到西苑挖坑,不過仟洺仙子不再出現。
因為每天風吹日曬,他本來瓷白色的面板,被生活蹉跎成健康的小麥色。讓他高興的是,身體比以前好很多。既不嗜睡,也不會動不動就暈倒。
前前後後折騰一個月,詹月白填上最後一個坑,站到院門口,環顧四周,油然而生成就感。
等明年花開,一定很漂亮。
「看來你很喜歡挖坑。」
聽到聲音,他才發現墨流觴坐在西苑東牆牆頭。
墨流觴又穿著那身淺黃色女裝,逆光中有些晃眼。他手裡拿著一串槐花,在詹月白逐漸清晰的視線中熟嫻地咬下一朵,不緊不慢地嚼著。
他看到詹月白臉又黑了,再次當著人面,動作極其緩慢地重複一遍。純白的花朵被他叼在粉色的唇邊,捲入口中,恰到好處的微風拂過,半遮未遮。
詹月白哪裡見過主角這副樣子,就算上輩子,主角用著詹月白的身體,那也是規規矩矩。唯一一次露出這般模樣也是因為喝醉了。這人是喝了幾壺啊,就成這樣!
想到墨流觴可能會當著別人面這樣……
「下來!」詹月白鋤頭舉起,惡狠狠指著他。
「牆上風景多好,你上來。」墨流觴笑意更濃,輕鬆躲掉詹月白扔過來的鋤頭。
「你進步挺大啊,鋤頭都能扔這麼遠。」墨流觴將槐花一收,落到詹月白麵前,「怎麼,憐惜花,還是憐惜,我?」
憐惜你個大頭鬼!是你口口聲聲說討厭被萬千人喜歡,我冒著穿書的風險寫話本幫你屏退有心人。你倒好,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嗯?怎麼不說話?」
詹月白看墨流觴調笑的神情,頓覺失態,平復下心情。
算了,我多管閒事罷。
「植物都種好了,我吃飯去。」他頭也不回離開西苑。
墨流觴看看自己衣服,又看看手裡的花,也沒浪費,整串塞進嘴裡。
修為低微的詹月白,無法闢穀,一日三餐必須得吃。以往在西苑幹活,都是白芷送飯過來。現在離開西苑,他只能乖乖去食堂吃飯。
午餐時間人很多,詹月白有點不習慣,端過盤子默默坐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但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服飾一眼就能看出來。白芷他們都認識,闢穀以後很少出現在食堂。就他紅白相間服飾,在一群青衣弟子裡面鶴立雞群。
他不得不接受著各種意味不明的視線。
一個大約十五歲,明眸皓齒的少年終於忍不住坐過來。
「你就是墨掌門新收的弟子,詹月白詹師兄吧?怎麼第一次在食堂見到?」
「在幫師尊修繕西苑,以往都是白師兄送飯,所以不常來。」
「我叫餘堯,跟你一起的新生,你還記得嗎?」
詹月白仔細想了想,是有點印象,當時覺得他是個可能反攻的憨憨。
憨憨餘堯突然壓低聲音靠得很近:「那話本是不是你寫的?「
詹月白夾菜的動作沒有半分停滯,淡定地回覆:「什麼話本,我不知道。「
「就那個《水中仙子》啊,問過好多人都說不知道編者是誰。我思前想後,覺得這一定是很瞭解墨掌門才能寫得出來。蕭副掌門日理萬機不可能,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