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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出聲:「那便要問問坯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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坯碧蓮此刻已是站不住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請太子妃饒了小女,小女真的不知情啊,小女真的不知情啊。」
魏枝枝冷笑一聲:「坯姑娘,沈侯爺進宮從來都沒有穿過霽色,本宮不過隨口胡謅,你心虛了嗎?」
坯碧蓮驚恐地抬起眼看向魏枝枝,而後眼淚流了下來:「小女不敢,小女真的不知情。」
坯繼先聽到魏枝枝提到沈昭,又回想方才看到的情景,已知事態不好,皺起眉頭問坯碧蓮:「你又做了什麼糊塗事?」
坯碧蓮只一個勁地搖頭,滿面慘白。
魏枝枝見其狀,閉上眼睛令自己鎮定下來:
「本宮顧念坯相為人,一直選擇相信你,便是你曾對本宮三番五次發難,甚至汙衊本宮,本宮都不與你計較或從輕發落,如今卻是見你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竟是想著直接推本宮入那火坑」
魏枝枝一想到方才那雙從門裡伸出的手便後怕。幸好她留了後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玲兒見魏枝枝說話開始顫抖,便幫著她把事情的經過向在場不知情的人又簡單捋了一遍。
坯繼先聽完,不管不顧禮數衝上去便給了坯碧蓮一巴掌:「孽女!」
坯碧蓮已知事態嚴重,眼珠子急轉,而後又跪著靠近魏枝枝:「太子妃,這一切其實都是太后與沈侯爺指使的,小女也···」
坯碧蓮說話間不時抬頭看魏枝枝,不經意間竟是瞥到魏枝枝後頭那小門開了一道小縫,裡面有雙凌厲的眼神看著她,更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她立時嚇得噤聲,而後突然開始對著魏枝枝求饒:「太子妃饒命,小女知錯,都是小女一時鬼迷心竅,太子妃饒命啊。」
她越喊越急切,竟是抱上魏枝枝的大腿:「太子妃救我,太子妃救我!」
坯繼先聽到太后與沈侯爺,更是氣得臉都綠了:「混帳,你個不長腦子的,竟然跟···」
他方才聯絡了頭尾,已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此刻對著魏枝枝拱手道:「小女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自是老臣管教無方在先,老臣自願受罰。至於小女坯碧蓮,按律交由太子妃處置!」
涉及太后與沈侯爺,坯碧蓮此番目的惡毒,手段卑劣,坯繼先應是自知事情嚴重程度。
魏枝枝吸了一口氣,正了身子,對著坯相頷首:「坯碧蓮,按欺瞞、謀害皇室之罪,按律處置,不容減緩。」
她已是給過坯碧蓮機會,也曾顧慮坯繼先與趙之御這層關係,一直留著面子。如今坯繼先既已鬆口,她更是沒什麼好顧唸的。
否則正如趙之御經常在她身邊耳提面命,一次犯錯可以原諒,屢次犯錯卻還放過便就叫她這個太子妃沒有原則,誰都可在她身上踩踏。
坯碧蓮聞言癱坐在地,抓著魏枝枝裙角的手也漸漸松下來,臉上覆上一抹慘笑:「你們憑什麼,憑什麼?我自幼比姐姐長得標緻,憑什麼太子妃由她優先去爭。我又哪裡不如你魏枝枝,不過長得一副魏試讀的臉,憑什麼你後來居上」
坯碧蓮不住喃喃自語。魏枝枝揉了揉跳動的眉心,向著原福一揮手,不再在此多留。
原福便令人上前準備架住坯碧蓮:「押去大牢,剔骨斬首。」
「本以為這坯碧蓮是個能行的,有野心作祟好收買,又可借她坯相之女的身份好騙那趙之御的軟肋,抓來折磨,讓趙之御不敢冒進,再行逼宮。結果又···哎,到底是年紀小太冒失。」
太后應嬌撐著太陽穴在清寧宮的偏殿塌上連連搖頭。
站於一旁,穿著檀色蟒袍的沈昭出聲回應:
「嬌嬌,我算看清楚了,那魏枝枝跟她爹一個樣子,遇事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