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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她我在上網玩,她說:“我不敢看你走的時候的樣子。”
“那有什麼不敢看的?又不是上刑場。”然後我問她:“你在哪裡打電話?”
“我在衛生間呢。”
“好好做你的工作,別瞎傷感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嗯,那我下班後我們在雅典咖啡廳見,我才給她打的電話,約的是八點鐘。”
“好的。”我冷冷地說:“我六點半鐘到那裡。”
我掛了電話,忽然覺得很沉重,覺得渾身沒有力氣。我關掉電腦躺在床上,想著未來,竟然沒有一絲絲真實的感覺。我不知道未來的路往哪裡走,我覺得以我這樣的人生態度,哪一個女人陪著我走都是對她的一種折磨,我不能把這種感覺強加在某個女人的身上,這是很重要的。我很想睡著,雖然感覺到累極了,但頭腦裡亂成一團麻卻使我無法入睡。還好快到中午了,我洗了個冷水頭,然後看著鏡子中的我,頭髮溼淋的,水順著往下滴,打溼了我的襯衣,我呆望鏡子中自己臉很久,我發現自己也不太認識自己了,一種熟悉的模糊。直到涼水打溼了我的眼睛,我才找條幹毛巾擦乾淨,我對自己說:不就是丟了份工作嗎?找一個就行了。
我下樓去喝了兩瓶啤酒,沒有吃飯,只是吃了很少的一點菜。前後花了十分鐘,然後搖搖晃晃地走上樓來,想使自己睡著。我把手機的鬧鐘設到五點半鐘,但這樣我還是睡不著,只是覺得頭髮燒般的熱。汗水再一次打溼了我的頭髮。
等我迷迷糊糊地才處著時,手機的鬧鈴響了,發出冷冰冰的機器般的聲音味道。我在鏡子中看到自己憔悴的樣子,考慮著這樣讓多多看見是不是太殘忍。我的失落會不會讓她覺得到壓力?
可是我沒有選擇,我稍微讓自己精神了一些,颳了鬍子。穿上一件白色的襯衣。襯衣有些腐朽的味道,我放在空調上還吹了吹。然後出門坐上計程車,來到了咖啡廳。六點整,我坐在二樓的上面,一個人悶悶地抽著煙,要了一杯可樂。時不時常地抿一下,嘗試一下那種冰涼的味道。一會兒李凡就來了,打電話問我在哪裡。然後上來,坐在我對面。從包裡拿出一個火機,說是ZIPPO的。
“抽菸的男人都喜歡女人送火機的,是不是?”
我淡淡地笑了,說:“是啊,可能還有領帶之類的東西吧。”我翻著看了看,說:“你又不懂,不怕買到假貨?”
“是啊,所以不管是真是假,對你而言無非就是使用而已。只要你用得著就成。”
“哈哈,你還挺了解我的啊。”
李凡說:“開心嗎?”
“開心。對了,昨天多多是怎麼說的?”我問。
“八點整在這裡啊。”
“哦,那還早。我們找個包房休息一下好嗎?我頭暈得厲害。”
李凡馬上找來了服務員,帶我們到了一個包間裡面。在包間的沙發上,我讓她坐在那裡,然後把頭枕在她的腿上,迷迷糊糊一下就睡著了。
我醒來後精神出奇地好,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叫李凡到樓下那個地方等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當我收拾完這一切,我走到樓下,在離李凡有點遠的一個地方的一個臺子前坐下來,看到李凡的背影,心裡咚咚地直跳,沒想到如同肥皂電視劇中的情節會在我的身上上演。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我的心臟感覺被擠壓得厲害,我不停地說,多多,你快出現吧,很想你。
多我終於出現在咖啡廳的門口,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的有領襯衣,面無表情。我怕她看見我,急忙低下來來換到對面的位置。她看起來瘦了許多。我考慮是不是該像個男人一樣,大膽地走到她的面前去?我一想完便站起身來,我看到她和李凡正在小聲地交談著,她已經摘下了墨鏡,雙手撐在桌子上,捧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