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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想了,現在更主要的還是賺錢致富!」井冬恆暫時的目標是想做個鄉間的土財主。
他自己嘀咕了一陣,很快的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不過他雖然睡著了,夢卻沒有做太多,一會兒是白雲生派人來抓他了,一會兒是文魚哇哇的哭的把他家要淹了。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又夢到了盔甲小人兒。
「唔……果然是到了該娶的時候了」井冬恆早上起來,先簡單的洗了洗,然後換了乾淨的褲子。
等著他出來準備換洗衣服的時候,花嬸子的兒子扛著漁網出來,說是準備抓魚去呢。
井冬恆本來不想去的,可是花嬸子的兒子說最近是抓魚的好時候,回來可以弄一頓烤魚大餐吃吃。
井冬恆聽了這才跟著過去了。
他們沿著村裡的小河走了許久,終於來到一條大渠那邊,裡面已經有不少人在了。
花嬸子的兒子很快的就跳進去準備抓魚去了。
井冬恆站在那邊看了一會兒。
突然的有人在遠處大喊了一聲什麼,然後河裡的不少人都朝岸上跑了出去。
「怎麼了?」
井冬恆以為是發生什麼事兒了,連忙問了起來。
「說是那邊來了好多軍馬,壓了個大官兒在那邊呢,大家都過去看呢!」花嬸子的兒子說著也丟下漁網朝那邊去了。
井冬恆在那邊站了站,他是不愛看熱鬧的人,等著差不多沒什麼人了,他就從挖寶揹包里弄了些魚餌出來撒在花嬸子兒子啊翻哥兒的漁網上。
很快的他就弄了好些的魚跟清水蝦出來。
「冬恆哥!」
等著井冬恆將魚蝦弄出來之後,翻哥兒也跑過來了,說是看到了那個被壓的大官兒了,是個大將軍,叫個什麼顧任吾。
「大將軍?」井冬恆聽到這名字,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翻哥兒拿著漁網又下河說道:「嗯,聽說是犯了錯,被皇帝陛下罰回來的,那人厲害的很,都被關起來了還兇的不行,一個瞪眼就能嚇死人。」
「那也是,畢竟人家是大將軍。」井冬恆笑了笑,他正要在說話的時候,突然的發現不遠處一根樹枝上坐著一個小人兒,可不就是盔甲小人兒麼!
「他來這裡幹什麼?」井冬恆心裡訝異,他尋了個藉口朝那邊走過去。
盔甲小人兒發現井冬恆後,順著樹枝盪下去,走了幾步就騎著馬朝前面跑去。
井冬恆跟著他走了一段路,最後盔甲小人兒站住了,他轉過身看著井冬恆。
井冬恆也變成挖寶小人兒的樣子。
「你跟著我做什麼?!」盔甲小人兒眼帶戾氣的說道。
井冬恆笑了笑,說道:「我以為你是有什麼事兒過來找我呢。」
盔甲小人兒側過頭冷笑著說道:「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我平白無故的找你做什麼。」
井冬恆看著他面色很不對的樣子,想到了什麼,轉而繼續說道:「我以為這麼些天,咱們就算不是朋友,也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吧,兄弟。」
「兄弟?」盔甲小人兒聽到這兩個字兒更是滿臉的鄙夷,最後又化成一腔的仇恨,說道:「我並無什麼兄弟!以後不許你這樣叫我!」
「那我叫你什麼?總不能叫你盔甲小人兒吧?」井冬恆絲毫不懼怕對方發怒的樣子說道。
盔甲小人兒聽著井冬恆的話語,他轉過頭看了看井冬恆。
他自己也清楚井冬恆並沒有招惹自己,反而是自己將許多的情緒發到了他身上去。
如今真的算起來,井冬恆還是少有真的對他好的人了。
「平山,你可以叫我顧平山。」盔甲小人兒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