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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拿來一個話筒,先用日語朗讀了中醫與韓醫關於一號病人的診斷與治療,日醫聽的紛紛點頭,看來對雙方的答案都非常滿意。
翻譯讀完之後,才用華夏語說道:“韓醫,一號,病名,五更瀉,證型,脾腎陽虛,方藥組成:肉桂,吳茱萸……”
白保怡聽完後,對鄭翼晨道:“鄭供奉,這班韓醫,的確有真本事,難怪能在華夏興起那麼大的風浪。”
鄭翼晨也是欽佩:“這個方子治療五更瀉,十分巧妙,有借鑑的意義。”
輪到中醫的答案公佈,病名與證型都與韓醫一樣,只是說到方藥組成時,就變成了“白朮,茯苓……”,竟沒有一味藥物是和韓醫相同。
金振恩聽到中醫關於一號病人的方藥組成,不由得眉頭一挑。
丹波義經說道:“可。”
一個可字,就是代表雙方的答案是正確的,無可爭議。
場外的媒體記者都面露惑色,這兩人給出的治療方法明明沒有任何相同的地方,按照常理,既然一個對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答案必定是錯的,可偏偏丹波義經卻說兩個都對。
他們自然不懂,比試的雙方,治病的藥方雖不相同,卻是殊途同歸,都能治療好那種病,充分彰顯了中醫同病異治的特色。
“二號,病名……”
“三號……”
翻譯一個接一個的喊下去,眾人雖不懂中醫,也仔細傾聽,發現中醫與韓醫在辨別病名與證型這一項上,都是一樣的答案,就是在開方方面頗有出入,有時解散不同,有時十分相似,甚至還出現了藥方一模一樣的情況。
方藥組成的迥異,並沒有影響日醫們的判斷,隨著號數的增加,日醫們對中醫與韓醫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是暗自心驚。
這些疑難雜症,他們這些行醫半輩子的醫生遇到幾例,也覺頭痛,眼前可是一百八十例,鄭翼晨與金振恩他們居然能將四診合參,辯證論治這八字發揮的那麼好,沒有半點紕漏。
這些人無疑代表了韓醫和中醫的未來,日醫要是不引起警惕,培養人才,假以時日,只怕醫學水平會被這兩個國家遠遠拋在後頭。
很快的,翻譯已唸完了關於第五十五個病人的紙稿,丹波義經又回了一個字:“可。”
比試至今,雙方都是勢均力敵,沒有誰出現錯誤,遭到否定。
均衡的局勢在第五十六個病人時,發生了變化,韓醫方對該病人的診斷是異食癖,證型是蟲積,開的藥方,以吐法為主,日醫們聽了,一如既往地點頭讚賞。
可中醫方的第五十六個病人的診斷與證型也與韓醫的相同,卻沒有開出任何的方藥。
丹波義經聽到這裡,很是訝異,這個異食癖的病人,在這一百八十個病人中,難度只算中等,前面已經念過的五十五個病人,也有許多病例難度在這個之上,中醫方也答的很好,為什麼偏偏在這個病例上,卻開不出方藥了呢?
丹波義經想了想,沉聲說道:“韓醫,可。”
在這個病例上,日醫們無疑認為是韓醫答的更好,完成度更高。
結果一出,白保怡焦慮的道:“鄭供奉,韓醫開的藥方,沒有比我的高明多少,不過是一個用吐法,一個用下法。他的能夠獲得透過,我們的藥方也一定行,你,你為什麼要劃掉我的藥方呢?”
鄭翼晨臉色如常,回答道:“我都說了,你的藥方不能用!”
白保怡不服氣的道:“那韓醫的藥方呢?”
“也不能用!”
白保怡道:“可是日醫已經判定可以了。”
鄭翼晨笑道:“你彆著急,等一下我會解釋給所有人聽。”
接下來,翻譯繼續念著紙稿,以第五十六號病人為分水嶺,之後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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