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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到死也不敢對你吐露。
除非我去覓到豹子,吃了豹子膽,
才有膽量對你吐露,才敢吐露。
……
“也虧得曉雲寫得出這樣的詩,膽量到中打豹子吃下豹子膽,卻沒有向戀人表白的膽量”庫克笑道,“聽到這歌我想到曉雲的另一首詩來嘲諷我自己:
在我青年最有為的事業,
就是戰鬥在姑娘們的心臟,
雖則沒有戰場上槍林彈雨般驚險,
卻也留下了情槍愛彈的傷疤。
“梅小姐,你認為是這樣的吧!”
“庫克,你可不是這樣的青年。”梅芬笑了笑說。
舞臺上另一歌女又唱起“寒梅”中的詩“幾滴”:
他一副萬分的悲痛的表情向我道別,
用淚珠表達情愫意綿。
不久,我就知道,
他的淚珠,原來是幾滴虛偽。
……
“梅小姐,這些歌手要是知道你在座,她們就不敢再唱了,中國有句成語叫班門弄斧。”
梅芬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緊張地說:“乘還沒有被發現,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幸虧你提醒,買完單就走。要是被發現大歌星也在這,夠麻煩的。小曉在家也閙要媽媽了。”
二
在賓館的樓道里,古曉雲東張西望,他在找629號套房。慕容雲幾次託伩邀他會面,他都不予理採,直到這個闊綽到能給他叄十萬美金的富婆也連連叫窮;說什麼賓舘住不起,要安營紮寨到他家,她有十足的理由可以住進。古曉雲嚇出了一身冷汗,還是見見她為妥。“又是一個有夫之婦,難道我古曉雲這一生都和有夫之婦脫不了關係?”古曉雲深覺得是自己的八字顛倒了。
“喂!你找誰?”清脆的女聲,聲聲俱靂。賓舘總經理柳瓊,秀髮披肩,明豔動人,她邁著雍容螅�蟮牟椒ゴ勇サ懶硪歡私�畔�啤�
想到這一身不入時寒酸衣著,而且又在這豪華的賓舘東張西望難免引起工作人員的警惕。古曉雲只好一動不動地站著。
柳瓊走到古曉雲靣前黑著臉上下打量著。當了二年的賓舘總經理,從未見過有如此邋遢的人來過賓舘訪友竄客。她沉著臉問:“你找誰?”
“找一位美囯來的慕容雲小姐。”
“你貴姓?”
“姓古。”
“古曉雲,是曉雲哥!”柳瓊一下子變得親熱,而且歡呼起來。
“你……”古曉雲吃驚不少,在他的人際關係中,能稱他為雲哥的都是較親近較投緣的人,眼前這美人從未朱r,竟也對他叫雲哥,確實讓曉雲吃驚。
“我是柳文毅的女兒常斌良的內人。”
難怪會叫雲哥,原來是好友常斌良的妻子。常斌良舉辦婚禮,當時古曉雲還在服刑,因此從未見過柳瓊。出獄後聽斌良說,妻子是當年柳專員的愛女,倆人是離奇的結合,斌良說愛情有它離奇的圖案。他不想多問斌良和柳瓊的結合是如何的離奇法。眼前這楚楚動人的美人和大記者常斌良真可謂是郎才女貌的絕配。他為常斌良感到幸運,連連說好!好!好!
“雲哥,我早就想和斌良去拜訪你,可斌良說你無興會客,暫時不要打擾你。所從就失禮了。”古曉雲的大名她早就熟悉,也知道古曉雲因書寫反動小說“寒梅”被判刑,與常斌良結婚後才知道“寒梅”作者竟是自己丈夫的好友,柳瓊就更想見見這位傳奇式人物。幾次慫恿斌良陪她去見見他,可斌良說,雲哥自出獄厲便與世隔絕變得少言寡語。斌良說最令雲哥痛心的是,就在將平反的前二十天古伯伯離開了人世。想想,恨也不恨!“四人幫”下臺了多時了竟敢將他判刑,審查冤假錯案又遲遲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