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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陸青離的回答,鏡靈子與南極仙君彼此點頭。互相交談起來。設了結,不讓別人聽到內容。
南極仙君:「天君的意思,讓陸青離也去無極岸,與蒲風別作個對比,在他們二人之間擇一個出來。陸青喬的年紀與性子,的確不太合適。」
鏡靈子略略思慮:「當初天君下令在聖域裡擇出仙資出挑之人來掌理,我並未多想。把我這繁水居里的聖域弟子忽略未計。若不然,可能這事,早就解決了。你我二人也不必要緊著陸青喬他們兩個。」他瞧了瞧陸青離,輕語:「他早就透過了無極岸考核,成績極好,僅次於蒲風別。不過是我未讓他離開,留下來幫我做事。」
南極仙君眼睛一亮,笑:「天君他老人家看人就沒出過錯。他練習息凝時的舉動,估計入了眼了。」抿了口茶:「這陸青喬和蒲風別的事,這麼說來,他們二人折騰半天,都是天君他老家起的頭,咱們兩個引的路。」
鏡靈子也笑:「天君安排的,就是其命也。」摸了一下幽昌鳥:「離兒練息凝時,做了什麼?」
被晾在一旁的三個人坐的端正,垂眸不語。各自思付等下兩位仙君商量出個什麼結果。
南極仙君挑眉點頭:「不然,這兩個,還不知道啥時候能解決了聖元的事。」繼而回下一句:「記不記得有一年,天君帶著天官們來你這裡舉行圍獵?」
鏡靈子點頭。
南極仙君:「天君雖然威嚴,可心性十分寬厚。在處置犯錯的天官上,能輕絕不會重。大多是以德服人。」
鏡靈子:「不過他老人家面對外界作亂的妖魔之徒,可是手段狠烈,半分不留情。」
南極仙君:「上次圍獵,天君如何定的規矩?只准捕捉神獸,不能傷命,對於兇獸,能不傷及,儘量留命。他今日看到陸青離息凝時對那兇猛的餓鷹只做驅趕警示,十分賞識。」
鏡靈子:「細著想來,離兒的性子,有時候與天君還有真是有那麼幾分相似之處。」
南極點頭:「我不瞭解陸青離,倒是隨著蒲風別在凡間這許久的觀察,更偏頗於他。」
鏡靈子:「離兒的確會比他略有些不足的地方。」
他看著兩個徒弟,一揚指尖,面前結散,問蒲風別:「你如何作想?」
眼下形勢,蒲風別也不需要被指名道姓的告訴他什麼了,所有人給他的氣場,都在表達,聖域這事,就交給你了。於是,他也起了私心。若是接了這責,倒是能長久伴著陸青喬,哪怕,哪怕以後看著他與別人在了一起。
他覺得雖是師父斬釘截鐵的說了他們兩人腕上無蘭線,可情彼此感日益加深,讓他顧不得什麼最終的結局了。現在,他要好好珍惜能與陸青喬在一起所有時光。
不過對於繁水居的遺憾,怕是不能彌補了。
他一點都不猶豫的,選擇了陸青喬。只要能與他在一起,讓他去做什麼都好。
剛想開口表明心跡,他瞧著師父若有所思的盯著陸青離,又想到南極仙君剛才說的那句『有件事,天君想著,你合適去做』。他即刻瞭然,他們三個,都是候選人。便馬上轉了轉心思:「師父,此事於我和喬兒,再無人選了嗎?」說完他心知肚明的也看向陸青離。
陸青離神色微微一動:「蒲師兄莫要開玩笑,我如何使得。」
鏡靈子開門見山:「如今,只有你一人清明。」
顯而易見,短暫的反應後,陸青離無可否認。
南極仙君搖頭笑了下,這話也算作是說給自己的聽的。自己偏重蒲風別,不能不說也是有一定的情感加之。畢竟,從凡間莫司鋆八歲開始,他就一直親力親為的給他編寫運勢。有點打小看到大的感覺,賞識的緊,有點兒誰不樂意自己的『孩子』出人頭地的意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