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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alpha將oga扛在肩上。
oga手忙腳亂間,賣力撈到自己的頭戴式拍攝器。
oga肚子頂著alpha的寬肩,隨著他的走動一顛一顛,腦袋朝下,有些充血的不適。
顧六呻吟起來。
柏疏簷聽得額頭青筋凸凸跳,陰惻惻道:「再發出一點聲音,我擔保你會被我扔下山。」
顧六忙不迭咬緊自己的嘴唇,生怕alpha真扔下他不管了。他以前在山上學彈弓的時候,戴鴨舌帽的人被不知道什麼動物咬了,疼得冷汗直冒,幾乎動彈不得了。還是他丟了彈弓,跑回家打電話叫救護車才把人救下了。
他待會兒會不會也動彈不得了?
「我會不會死啊?」
又扛人又提籠子,還要下山的柏疏簷一臉冷漠,毫無憐香惜玉之感,斬釘截鐵地說:「肯定會。」
顧六眼淚都掉出來了,他想出名,想自立,不想死啊。
到了溪邊,柏疏簷扛著顧六彎腰進了顧六的帳篷,將人扔在充氣墊上後,他皺著眉用手掃了掃扛過顧六的左肩,像是要掃掉什麼灰塵。
顧六在墊上彈了幾下,總覺得五臟六腑都不舒服,該不會是毒入肺腑了吧?
alpha不知為何出去了。
顧六紅著眼睛摸到自己的手機,想給阿清打個電話,都這樣了,得先去醫院看看吧?
可是這裡訊號幾乎沒有,顧六打了幾通都打不出去。
指不定阿清現在正翹腳吃著草莓看著劇,全然不知道他現在瀕臨死亡。
柏疏簷拎著自己的醫藥箱進來的時候,就撞見顧六蜷縮著身子,哭得雙眼通紅,整個人又害怕又脆弱,看起來真的很怕死。
「打不通電話。」顧六抽噎著問柏疏簷,「你的手機能打通嗎?幫我叫救護車。」
柏疏簷表情也有了些許嚴肅,柏疏簷在他腳邊坐下,握著他的小腿拉起他的褲腳,看到那小狼崽咬出的牙印並不深,破皮了,但沒流血。
柏疏簷瞬間又好氣又好笑。
「就你這點膽,你來野外玩什麼?」
「還不是為了追你。」顧六一時不慎,說了實話,說完有點心虛地瞥了柏疏簷一眼。
柏疏簷好似不驚訝,但顧六也沒心思研究這點了,哭得枕頭都濕噠噠的。
「我都後悔了,我來這破地方,」顧六抽泣著說,「我要死了,可我今年還沒享受到什麼,我甚至最喜歡吃的水果都……嗚嗚……我死之前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到草莓……」
「擦擦眼淚吧,就這點破事你還敢哭。」柏疏簷沒好氣地抬手,從一旁的行李箱上拿了包抽紙巾扔到顧六懷裡,紙巾下面放著的一個盒子隨之掉落下來……
是一盒安全套,草莓味的。
顧六:「……」
柏疏簷:「……」
想吃草莓?
真草莓?還是套了草莓味安全套的……
顧六顫著音:「我說的吃草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信嗎……」
「你、覺、得、呢。」
第5章
如果他今天非得死,為什麼毒性散發得這麼慢,慢得像凌遲處死。顧六把臉埋進枕頭裡,沒臉再看柏疏簷的神色,露在外頭的耳朵紅得像草莓,垂涎欲滴。
柏疏簷皺眉,他好心好意幫他,他怎麼還爭分奪秒想著勾引他?
柏疏簷閉了閉眼,揉著眉心,冷聲道:「我知道怎麼救你,但有些事必須說清楚。」
顧六一下子揚起臉,看那架勢是把柏疏簷當救命符了。
「你說你說,一百件事我都答應。」
「我不可能和你發生些什麼,收起你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