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立刻和她們斷絕往來的意思。
在這種時候,徐家四人中就屬徐家小妹最冷靜,因為她最奸詐。
“你是故意要離間我們母女姐妹之間的感情來報復我們嗎?”
“哈哈哈,是有那個意思,真不幸,被你抓到了!”豆芽樂不可支地大笑。“不過我可沒有說謊喔!”
“那是另一回事,現在我們說的是賭帳的事。”徐家小妹急於把話題岔開。“另兩位先生說他們也欠了菲爾斯先生賭債,所以拿我們的支票去抵銷,因此我們等於只欠菲爾靳先生一個人的債,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登出這筆帳?”
“這個嘛……”望著潘德蕾捧著托盤進客廳來,在各人面前放下飲料和她的蛋糕,“老實說……”豆芽慢條斯理地端起小碟子,叉一口蛋糕吃下。“我還沒想到耶!”
“我知道,你是想報復當初爸爸去世後,我們想把你送回臺灣那件事,”徐家小妹沒有生氣,反而更冷靜。“但請你別忘了,是誰把你從孤兒院帶到羅馬來,又是誰養了你十年?”
豆芽微笑,“我當然記得,所以,也請你別忘了,你那變態老爸把我虐待得有多慘,告訴你,如果不是擔心被送回孤兒院,我早就去告他了!”她不慍不火地說:“而且他明明答應要在銀行裡幫我存一筆款子,結果一毛錢也沒有,你們還要把我丟回臺灣去,說起來還算是你們欠我的呢!”
徐家小妹窒了一下。“我們……不知道那件事。”
“我知道就好了。”
“那我們現在給你。”
“我不需要了。”
“你究竟想怎樣?”徐家小妹的口氣有點衝了。
“我說過我還沒有想到。”豆芽放下小碟子,依然氣定神閒,但從嘴角的勾紋上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心情非常愉快。“不過你們放心,在我想到之前,那三張支票不會拿到銀行裡去兌現。”
“你太過分了!”徐家小妹忿忿道。
“沒有你們徐家過分。”豆芽慢吞吞地端起拿鐵來啜一口。“好了,趁我現在心情還很好,你們可以離開了,等我想到要如何處理再通知你們。”
“你不能這樣!”那四人齊聲怒叫。“我們……”
氣吧、氣吧、氣吧,儘管生氣吧!她們愈生氣,她愈開心。
“當年你們恣意虐待我,又趕我離開徐家時,一定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你……”
“潘德蕾,送客!”
三分鐘後,客廳又恢復平靜。
“潘德蕾,路希呢?”
“先生在嬰兒室裡和少爺一起睡著了。”
“是嗎?”豆芽羌爾,起身。“我想我也可以再去眯一下眼,午餐時再叫我們。”她現在的心情非常舒暢,一定可以作個好夢。
而那四個女人的噩夢,現在才開始呢!
兩年過去,豆芽在大學裡依然不愛搭理其他同學,但試圖接近她的同學卻愈來愈鄉,而且形成兩種極端的型別。
一種是覬覦她的設計天分,以為只要能接近她,多少可以撈到一點“好處”,譬如設計上的秘訣,或者靈感打從哪裡而來之類的。
如果打算吃這行飯,天分是最重要的。
另一種是嫉妒她的設計天分,對她愈加惡劣,或者明嘲暗諷,或者偷她的作業藏起來,讓她交不了作業、拿下到成績,想盡辦法要打擊她。
在這一行裡,競爭比鯊魚搶魚餌更激烈,能打垮一個敵人是一個敵人。
不過這種可以視而不見,或者設法避開的問題她並不怕,怕的是那種避不開,也不能避開的問題——
“卡露蜜,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問題的話,最好多畫幾張草圖來,我才能確實指出你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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