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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白果再也忍耐不住,乾嘔出聲。
那邊,江路海捉拿歸來,一進刑部,卻見院中不見人影,隨即皺下了眉頭。
好不容易抓了個底下的官差來問,聽到錢海叫了林水月去了天牢的事,他面色微沉。
「人呢!?」
官差被他吼懵了,反應過來,忙領著人往天牢中去。
然而才剛到那邊,就看見許多人自天牢裡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熱議不止。
「……你是沒有看見那個樣子,哭得喲!」
「竟是整個人都崩潰了?」
「不錯。」
那官差忙道:「誰哭了?林大人嗎?」
這些人方才注意到了江路海,紛紛上前行禮。
「林大人呢?」江路海問。
那些官員注意到他臉色極為難看,面面相覷,卻還是道:「大人還在刑房之中……」
正好那錢海快步行了出來,見得江路海,也是一愣:「江大人回來了?」
他面上一喜,便打算邀功:「您來得正好,那趙毅招供了,這老東西,此前招供的竟然只是其中一部分……」
江路海面色陰沉:「林大人呢!?」
那錢海嚇了一跳,隨即指了指後面。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江路海的神色,道:「大人這是擔心林大人被嚇著?趙毅被用了重刑,別說是她了,就連下官看著都被嚇了一跳。」
「不過下官看她的反應倒是還好,甚至還從趙毅的口中撬出來了東西,都沒動刑,趙毅就在罪狀之上簽字畫押了。」
江路海神色依舊難看,卻見林水月已經從天牢中走了出來。
她面色隱隱有些發白,步履卻還算穩當。比較起來,她身後的白果狀態就差了非常之多了。
幾乎是手腳並用從那天牢中爬出來的。
林水月看見了他,面色尋常地道:「江大人來了。」
江路海見她手中有一張宣紙,沉默片刻,問道:「林大人這是做什麼去了?」
「錢大人說趙毅不肯認供,我便與他前去檢視了一番。」林水月抬眸,對江路海輕笑:「怎麼了江大人?」
江路海沉默許久,面上拉出了個笑容道:「原是如此,這等事情,林大人何須親自動手,天牢內不乾淨,裡面關著的,還都是些惡徒。」
「別叫他們驚擾了大人才是。」
林水月聞言,輕笑了瞬。
未多說些什麼,只將手中的宣紙交給了旁邊的官差,對江路海微微頷首,便提步回到了廂房之中。
她走之後,江路海接過了那張宣紙。
發覺就如林水月所言,這只是一份趙毅給出的新口供,而寫這些東西的人,甚至都不是林水月,就是江路海所熟悉的獄卒。
「大人,可是有什麼不對的?」錢海小聲問道。
「沒事。」江路海將宣紙遞給他,聲音有些發沉:「日後沒有我的命令,莫要讓林水月接近天牢,聽明白了嗎?」
「是、是。」錢海本想解釋些什麼,可撞見了江路海那雙深沉的眼眸,頓時將所有的話收了回去。
而那邊,林水月回到了廂房中,面色越發蒼白。
白果忍耐許久,吐了出來,人好受了許多。
見林水月臉色不好看,不由擔憂地道:「下官去為大人尋個大夫過來?」
「不必。」林水月搖了搖頭,強忍翻湧而上的噁心感。
她提筆,飛快地在鋪開的宣紙上寫了幾行字,隨後撕下了紙張,將其遞給了白果。
白果接過後,又得了她的吩咐,正欲離開。
卻聽林水月道:「慢著。」
「現在不去。」她看了眼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