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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安把臉貼在裴燿的肩上,眼睫輕顫著,「我真的想試試,裴燿。」
客廳安靜無聲,落地窗的玻璃映出二人相擁的身影。
裴燿微微歪頭,臉頰貼上餘安的發頂,扯開領口的衣服,在布滿傷痕的腺體上親了親。
餘安的眼睫顫得更厲害一些,氤氳上淡淡的水汽。
「那我陪你。」alpha妥協道。
餘安抬起頭,嘴角帶著笑,「謝謝。」
裴燿注視著眼前清雋的臉,指腹撫過餘安日漸圓潤的臉頰,突兀道:「不用擔心。」
餘安:「嗯?」
「就算腺體沒了,你我夫妻,也是不爭的事實。」
餘安怔住,微微睜大眼,嘴唇動了動,但到底都沒說出來。
因為仰頭的關係,眼角滑出一抹水痕。
oga抱住丈夫的腰,深深地嗅著檀香的氣息,心中是止不住的心悸,連帶著呼吸都在顫抖。
屋外寒風冷冽,刺骨的寒意被門窗阻擋,屬於夫妻倆的小天地裡是如春一般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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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安接受注入治療的時候是一個陰天,天色灰濛濛的,像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他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裹著圍巾, 哪怕坐著電梯直接到地下室,裴燿仍儘可能杜絕任何著涼的可能。
秘書開著車, 二人坐在後排,餘安閉眼休息,裴燿握著他的手,暖著剛才吹了冷風變涼的溫度。
到醫院後,醫生把他們領進診療室,先給餘安的腺體做了檢查,把所有利弊一一說清楚,可以確定的是以目前的情況肯定是利大於弊,唯一需要承受的是腺體注入藥水後的應激反應。
每個人的情況不同,所呈現出狀態也不一樣。
醫生把恢復成功的例子給他們說,有的沒有任何痛苦反應,有的又痛苦難言。
餘安鐵了心要嘗試,自然不會怕這些。
裴燿不關心別人的例子,直截了當地問:「我妻子的情況,成功有幾成把握?是否能恢復如初?」
醫生:「 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左右,我很有信心,這點您絕對放心。恢復成沒受過傷的標準肯定不行,多次手術的傷害是沒法消掉的,我可以保證恢復到以現在情況的最佳狀態。」
注入分腺體注射和靜脈注射,二者同時進行,針頭在扎進腺體時,餘安疼出冷汗,臉色立馬變得蒼白。
不過也只是在注射的時候,拔出針頭後,餘安跟著鬆了口氣,看向一旁的alpha,露出一抹讓他放心的笑。
裴燿氣壓冷沉,扶著餘安的動作與之相反。
餘安的腺體陣陣刺痛,讓他提不起勁兒,只能靠著男人。
醫生囑咐:「今晚不要碰水,一週會有身體無力,腺體刺痛或者發燙,前三天會眼中,後面逐漸減輕。若是有嚴重情況就來醫院,我們為您處理。「
裴燿:「哪種是嚴重情況?」
醫生:「這個得根據太太的承受情況定,每個人是不同的,也沒有準確的一個界限。總之,受不了了就來醫院,千萬別逞強。」
餘安扯了扯蒼白的唇,「好, 我知道,謝謝醫生。」
因為腺體疼痛的關係,餘安走得很慢,精神情況明顯不濟,上車也靠在裴燿休息。
「很疼?」裴燿擦去餘安額角的冷汗。
「還好,」餘安說,「可以忍受,只是身體沒勁兒的情況加重了。」
裴燿說:「那就好好休息。」
餘安聞著熟悉的檀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真的感覺有緩解的效果。
裴燿沒去上班,擔心餘安身體有情況,在家陪了三天居家辦公。
餘安沒有練琴,身體像生病一樣發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