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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受了那麼重的傷,中了那樣的毒,那孩子最後窮到典賣軍服度日,最後,他可能找到一塊安靜的地方已經離開了吧。
那金色閃耀的名子下面一片灰暗,自己到底來找什麼呢?一縷憤恨的靈魂嗎?
她站起來,推開雨傘,任由自己淋在雨水當中,走了幾步她回頭看向馮濟慈:「我是說……也許你是對的。」
那些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馮濟慈目送他們遠離,他們沒有回普利滋,卻去往鄉下的方向。
他並不知道什麼第十七位奧古斯誕生,也不知道那位的真名是朗格·施萊博尼這件事。
他甚至不覺的這些人出來是尋找自己的,所以,他們到底來做什麼呢?
這是一個令人困惑的問題。
回到廊下,他看著滿眼困惑的佩林先生問:「他們到底來做什麼?」
佩林先生想了一會,語氣遲疑著說:「也許,是在追查……謀殺殿下的……兇手?」
兇手先生意外的揚揚眉毛:「我們還是說自己的事情吧。」
佩林先生打了個寒顫:「對對,說自己的事情。」
他們坐下,周圍的人又聚攏了過來,對於剛才那群人到底來做什麼,身為庶民還是不要議論的好。
馮濟慈岔開話題:「佩林先生,我想問,你們為什麼在雨月進行這樣的長途跋涉?」
事實上他一點都不感興趣,可總要說點什麼。
佩林先生吸氣,他將身體微微前傾著小聲說:「啊,是的,說起這個,先生……」他憤恨的咬放大鼻孔:「您知道皇后那件事吧?」
哈……
馮濟慈放鬆,姿態有些倦懶靠著,他伸出手用指尖點著酒杯,朱佩老闆利索的拿起一個陶罐酒壺給他倒了一杯酒。
喝了一口,馮濟慈才無所謂的回答:「是的,城裡都在說這件事,這可真不幸。」
佩林先生悲憤:「普利滋今年所有的老爺們因為喪禮,都不會購買更多的酒了,這真是,真是逼人去死呢先生。
您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喜歡高貴的修拉殿下,那位殿下出手闊綽……像是,像是我們這樣的商家,從前就時常受到她的恩惠。」
再壞的人也有人喜歡,我們不能否認這一點。
看著面前裝模作樣為那女人祈禱的佩林,馮濟慈決定加倍敲他一筆,不然對不起他這份虔誠。
那女人每個月都要在王宮舉行各種標新立異的舞會,她拿國家金庫付帳單,卻不願支付哪怕最小一筆給老軍營置裝。
馮濟慈側頭看向路邊車隊的那些酒桶:「這可太不幸了,這都是她的?可惜了,好像是喝不成了呢。」
佩林先生收縮胸腔深呼吸:「更多自願加摳摳君羊,衣無爾爾七五二八一大部分是的先生,這是三年前就跟普利滋宮的後勤官簽好的合同,我們走了整整三個月,才一路險阻從彌蒙來到這裡,這還是第一批。」
那有一頭小捲毛的青年抱怨到:「他們說可以打官司,母神啊!打官司?最大的法官在中都都不敢傳喚一國皇后……」
馮濟慈打斷他:「傳喚不到,她歸路了。」
捲毛青年越加憤慨:「對!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們是有合同的,整整三年,我們二十多個莊園都在給她種葡萄釀酒,我們甚至按照她喜歡的口味,找了新的的釀酒師,那可是最好的!」
馮濟慈非常同情,就說:「她死了太過分了!」
小捲毛迫切需要情感共鳴者,於是附和說:「對!這很過分……」抬眼卻看到這位庫洛在笑,就困惑問:「您看上去並不難過。」
馮濟慈遺憾攤手:「抱歉,我不是本地人啊。」
捲毛青年無言以對,越發覺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