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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很不錯,但如果建立在一個安安穩穩的環境下,就更加不錯了。
再一次盯著漆黑的房門出神地看了一會兒之後,陸時雨回神,猶豫片刻,想說的話其實有很多,但還是隻給他傳送了一句【照顧好自己,注意身體。】
……
二十號,雪依舊在下,中間只停了一會兒,外面的積雪已經很深厚了,沒過腳面,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陸時雨晚上照常回了小區,晚上七點多給陳寂打電話,但是沒打通,她提心弔膽等了好久,也沒見陳寂給她回過來。陸時雨不免非常擔心,十一點多,實在有些熬不住了,她握著手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屋子裡開著盞小夜燈,也亮著電視,正放著新聞頻道。零點一刻,新聞頻道會開始準時播放晚間新聞,新聞節目開場那段bg聲音很大,這個頻道的所有開場音都是這樣,陸時雨有時候趴在陳寂懷裡睡午覺時,偶爾還會被陳寂看這頻道新聞的聲音吵醒。
但這回她倒沒有被吵醒,醒過來之後發現,吵醒她的不是這道聲音。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陸時雨坐起身子,揪著心一眼不眨地望向門口,門鎖擰動的聲音在這偌大的房間裡,顯得尤為醒目。
陳寂推開門,筆挺地站在門口,他那件黑色大衣的肩上還落著星星點點的白雪花,頭髮上也是,屋外冷氣見縫而入,但也抵不過此時屋子裡暖烘烘的氣息。
陳寂眼底帶笑,邁進屋子裡,漆黑瞳孔中清晰地倒映著陸時雨小小的影子,眼中帶著璀璨的光,視線比這屋子還要灼熱,像是白日焰火,只看一眼就滾燙。
現在將近零點,他於大雪夜,風塵僕僕地向她而來,衝著陸時雨張開手臂,「濛濛,想你了。」
同時,電視裡開始播放晚間新聞,陳寂溫聲開口,一字一句,極致溫柔:「祝陳寂最珍貴的公主,生日快樂。」
他對陸時雨說過的一切,就一定會做到。
他說會趕來給她過生日,那就一定一定不會食言。
陸時雨鼻頭一酸,扔開毯子,猛地撲向他懷裡,陳寂都被她沖得身子向後仰了下,他緊緊壓著陸時雨的腰,毫不猶豫地對著她的唇吻了上去,舌尖長驅直入,攫取著她的呼吸。
氣息如同想像之中那般熾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誰也沒被這場大學打濕,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思念這件事太煎熬了,但好在他們已經熬了過去,以後絕不會再有分開的那天。陳寂扣著她的後腦勺,吻得很深很深,不住索取,宣示著這份洶湧的想念。
換個角度看,其實凜冬雪夜也很美,風與雪花交纏著,旖旎多情。
陸時雨渾身泛軟,像被拋至雲端。
陳寂將她抱起來,往前走了一步,手抵在她的背與牆之間。這個吻綿長至極,溫柔又霸道,比這纏|綿的風雪還要譴倦。
她抬手環住陳寂的脖頸,卻摸到一手雪花融化後的濕意。陸時雨心裡霎時就被攥了一把,手向下探了探他的背,陳寂大片的背全是濕的,寒涼意滿滿,她更想哭了,沒忍住抽泣了一下,淚水奪眶而出。
陳寂愣了愣。
「傻不傻啊你,」陸時雨紅著眼眶,陳寂瘦了,她又擔憂又心疼:「外面下那麼大的雪,你病了怎麼辦?」
「乖,今兒生日,不哭。就是外套濕了,但裡面沒有。」陳寂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淚痕,點水般吻了一下,而後笑著把她放到沙發,脫下大衣坐下,又重新把她攬到腿上:「再說了,任何事,哪有見你重要?」
陸時雨氣得拍他,帶著哭腔說:「少貧嘴了你!講點兒道理。」
「我不是在講道理麼?」陳寂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柔柔地吻了吻:「想你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