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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粗使丫鬟。直到接近臨盆，我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你是難產，生下你之後，她耗盡心力走了。臨終前，她要我答應她，不教你武功，她不要你捲入江湖恩怨中。更要我答應她，把你嫁進江家，替她報答江家的養育之恩和秋顏的救命之恩。意雲，爹不是不願意見你，而是不敢見你。你和芸兒長得太像，你慢慢長大，越來越像她，我簡直不敢再看你了，我只能故意忽略了你。當初江子昂來提親，我曾猶豫過。把你嫁進江家是你孃的遺願，所以我才答應你們的婚事。”傳言果然不能相信啊，李芸懷著孩子去做粗使丫頭，老爹也不怎麼關注意意雲，所以大家就猜測他討厭意雲，卻想不到背後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老爹慢慢站起來，從抽屜拿出一軸畫，刷的在我面前展開。畫像上那個姿色平庸，卻處處透著靈氣的女子，果真與我十分相象。

“這就是你娘，是不是跟你很像？從小我就故意忽略你，其實我心裡很疼你。我不教你武功，只是不希望你捲進江湖恩怨裡。沒有想到我棋差一著，你竟然學了一身好武功，還有了今天的地位。希望你嫁進江家，你偏偏。。。哎。。。爹不教你武功，卻教你琴棋書畫。爹把你一個人關在思過軒，只是不想你接觸到外人。你五歲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武學奇才。慕容家乃武林第一世家，來來往往的都是江湖中人。我害怕哪一位高人發現你的天賦收你為徒，到時候我怎麼跟你娘交代？無論我怎麼努力，我始終是沒有完成你孃的遺願啊。”

我沉默，因為我不知道要說什麼。若是真正的慕容意雲能聽到這番話，能體會到他的苦心，可以含笑九泉了。

“意雲，其實爹反對你和穆寒在一起，並是完全因為他的身份。他是出名的冷酷無情，我怕你受到傷害。就他的劍指著我的時候，我看明白了，他真的很愛你。當著那麼都人的面，你對他大吼大叫，他完全不顧自己的面子放了我。那時候，我就知道他有多愛你。無論你怎麼鬧，他都會包容你，遷就你。把你交給他，我可以放心了。將來見了你娘，我至少對她有個交代。”

“我很任性，但他總是包容我。有時候他也會生氣，也會衝我發火。說真的，他生氣時候的樣子好恐怖。甚至，他衝動過頭的要殺我。可是，他冷靜下來以後，會跟我道歉，屈尊降貴的哄我，不知道從哪學甜言蜜語說給我聽。他那樣一個高傲的人，能做到這樣我滿足了。或許以後他還會生氣，還會嚇到我。可是我會盡力控制自己不生氣，好好安慰他。”對於一個心理有陰影的人，不能用正常眼光去看。

老爹輕聲嘆息：“意雲，其實江子昂對你也是一片真心啊。”

“有時候我真的以為我喜歡他，可是那根本不是男女之情。寒離開的時間久了，我會想他。他離開的時間一長，我直接把他忘了。對寒那是真正的愛情，對他只是感激。他幫我擋過一刀，擋過一次暗器，擋過一掌。如果沒有寒，或許我會因為感激而試著愛他，可是我有心中所愛，只能對不起他了。他休了我那一刻，我們之間就已經錯過了。”我跟老爹說這個幹什麼？

老爹頷首，“爹都知道，你能當著那麼多人，毫不避諱的承認和穆寒關係。無論我怎麼逼你，你都不肯讓步，已經說明你非他不嫁的決心。罷了，既然你們深愛對方，我成全你們。”

眼圈突然紅了，哽咽著道：“爹，對不起，讓你操心了。”

“你讓穆寒跟我提親，我答應你們的婚事。你能幸福，比什麼都重要。”

“謝謝爹的諒解。”要這樣一個老古董接受事實可不容易。

“去吧，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

我從書房出來，慕容老頭一直在門口看著我的背影，良久才嘆息一聲，“芸兒，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女兒。我欠你們母女的，來生再還吧。”

其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