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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許多人留下了,有的人離去了。
我當最高蘇維埃代表的時候,拒絕配給代表汽車、別墅,拒絕接受專門的治療,而是到區門診部掛號治療。
但是,我突然覺察到,在這裡應該做的不是拒絕,而是搞到這一切!因為俄羅斯領導人當時所需要的不是&ot;特權&ot;,而是正常的工作條件,可是這些條件當時完全沒有。
這一偶然發現令我非常吃驚,我認真地加以思考:人們會理解我嗎?這麼多年我都抨擊特權,可是突然……後來,我作出判斷:人們不會比我還笨。他們早已懂得應該同不受監督的、無所不包的黨的權力作鬥爭,同黨的意識形態和政策作鬥爭。而不是同黨的特權作鬥爭。
……首先。我需要一處在城外的府邸,能夠讓秘書、警衛隊、助手、研究人員等許多工作人員在我身邊工作和生活,哪怕是隻有幾間房子也好。起初在利普基的休養院裡分得一處,但是那裡吵吵鬧鬧,人也太多‐‐大都是俄羅斯最高蘇維埃的辦事員。在這裡工作是不可能的。經過幾個月,我搬到了離莫斯科不遠的&ot;傑斯納&ot;療養院。助手們都抱怨這裡不方便,太擁擠,聯絡不暢。最後,找到俄羅斯部長會議的休養院‐‐&ot;阿爾漢格爾斯科別墅&ot;。起初,我和農業部副部長平分2層樓的單獨小住宅;後來,整個小住宅都分給了我和我的工作人員。我們在這裡一直住到8月叛亂。
所有行車報單直到我當上俄羅斯總統之前均由我自己付款報銷。8月叛亂以後,我第一次搬進位於巴爾維赫的官邸。正如在這種體制下人們常說的那樣,這是一個特殊的保護設施,配有通訊專線、駐著警衛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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