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幹手機那微薄的小暖風把裙子裡面吹乾了,重新穿上小內,套上黑色套裙,齊睿撲通一下無力的坐在了落定的馬桶蓋上。
他剛剛檢測過,只有裙子裡有些“詩意”,“那人應該不會被洪水波及吧?”他抬起手腕,看看手錶,應該再一會兒就到長沙了,還有大概半小時才到吧,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齊睿縮在馬桶蓋上,抱著膝蓋,從來沒想過他的人生第一次出現了“落魄”這兩個字。
“咚咚咚。”就在齊睿對著鏡子演練苦逼表情的時候,盡職盡責的空中小姐敲響了這扇緊閉了將近一小時的洗手間。
於是傳說中太平航空新一代廁霸誕生了。當齊睿走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大亮,看樣子是要提前降落了。
他儘可能控制著身體的中軸在重心一線上,一步一蹭的往前走,這哪裡還是七厘米高的鞋子啊,分明是包青天裡面鐵釘記裡面那根殺人長釘嗎!
就在齊睿分神抱怨的時候,腳下意外,夏萌那張平滑的臉眼見就要被摔成月球的凹凸表面了。
“小心!”正回頭朝齊睿張望的季侵叫了一聲,就要衝出過道拉他。
只不過,拯救落難“公主”的永遠是又被而來的王子。
當齊睿跌進一個寬厚的胸膛時,齊睿徹底的無語了。
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太多捏,是**了,還是當鴨了,最多就是為科學家研究攻克艾滋病提供幾個示例,可也不至於這麼整我啊。
他媽的他是男人,為啥要讓一個接一個長的跟受過自然災害的男淫來救他,要救也找個像街霸裡面春麗那樣的性格美女來啊。——【以上為作者YY,與齊睿無關,不代表其觀點】
“還是換雙稱腳的鞋吧。”依舊是那口蹩腳的中文,真是冤家路窄啊。
齊睿藉著手勁的支撐,站起身,轉身第一次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寬寬的額頭,硬挺的鼻,標準的西方俊秀面孔,兒金色劉海下面卻是一雙黑色的眼珠。
齊睿朝他來的竟是同自己相同的方向,不禁把疑惑掛在了眉梢。
“小萌,沒事吧?”是季侵。
“給她換雙鞋吧。蠻有罪的!”是受罪好不好,白痴西方佬。
季侵低頭瞧了瞧,“不能穿怎麼不穿矮點的。”
“知道了。”齊睿有些不耐煩,卻把“要你管”三個字咽回肚子裡,畢竟是頭兒,是頭兒就要用頂的,哪能用踩的。
季侵也感到了齊睿眼睛裡抗拒的小火苗蹭了蹭了的往上竄,知趣卻也無奈的先行離開了。
“你幹嘛跟著我?”季侵走了,齊睿內心那野蠻的年獸便提前放出來過大年,肆意橫行,這個時候的齊睿才是《財經》裡那個冷厲狠絕的齊睿。
男人瞧著齊睿,笑嘻嘻的說了一句:“溼身的可不僅僅你一個……”他看了齊睿一眼,隨後又看了自己褲子上緣一眼。
改革開放的社會主義大家庭,咋會允許這種流氓到處亂跑呢?靠靠靠,剛剛找回點總編時期的冷酷威嚴,轉眼又被這個欠扁的男人給瞬間破功了。
故事最後,齊睿恢復男兒身,關於鮑勃這個人有過一段概括,言而簡之,簡而總之就是,沒有最流氓,只有更盲流。
而眼前這個後來與齊睿建立了深厚革命友誼,卻被勒令與夏萌斷絕一切邦交的美國人鮑勃,就是齊睿這段“歌功頌”的具體物件。
“我叫鮑勃……”那是齊睿登下飛機時,風中隱約傳來的一句。
我管你鮑勃不鮑勃,下次再讓我遇到,立馬讓你只剩下包。皮!!
雖然飛機的旅途並不愉快,至少對齊睿是的,可是酒店的安排還是很有考究的,當洗好澡,把玲瓏的曲線裹在浴巾下面走進臥室的齊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電話,開機,撥通了夏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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