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2/3 頁)

&ldo;叫我莉莉就好。&rdo;

血液乾涸，繃帶早就不能支撐應有的作用，像個殼子似的套在腹部。莉莉早就覺得不太舒服了，她拆開它們，傷口暴露了出來。

一道槍傷，約兩指寬，早就止住了血，黑紅的血痂停留在莉莉平坦有力的小腹上，極其刺目。

這麼大口徑的火力，換做普通人類，怕是要轟出個血窟窿來。然而莉莉捱了這麼一下，她的肚皮還好好的，只是傷口附近的面板有所崩裂，一塊一塊，裂紋擴散開來。

班納博士伸出手：&ldo;我可以……&rdo;

莉莉：&ldo;行了，別婆婆媽媽的，我不信你對待其他研究生物也這麼客氣。&rdo;

博士的臉紅了紅。他鏡片之下溫和的眼神浮現出幾分歉意‐‐講道理，他也不想的，特別是在分析完莉莉的血樣後。但真正的面對莉莉&iddot;李，布魯斯&iddot;班納發現抵抗她自帶的能量波動真是分外的困難。

不過他還是舒了口氣，待到心情徹底平靜下來後，才戴上醫用手套，伸出手。

隔著塑膠，感覺不到莉莉面板的真實觸感。但那很硬，龜裂的面板上似乎形成了一層結膜。伴隨著他的手指按下她的面板，那些結膜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ldo;這是什麼？&rdo;史蒂夫忍不住問道。

&ldo;莉莉受傷後依然能夠自主行動的關鍵。&rdo;班納博士解釋，&ldo;防止她的面板防護潰敗，有點像是‐‐&rdo;

&ldo;防彈玻璃。&rdo;

&ldo;可以這麼說。&rdo;

史蒂夫湛藍的眼眸中閃過幾分驚奇的神色，他抬眼看向理所當然地莉莉：&ldo;你原來受傷時不會這樣。&rdo;

&ldo;或許只有重傷時才會。&rdo;班納博士說，&ldo;而重傷之時，傷口往往會包紮起來。我想莉莉也不會在意繃帶之下傷口是如何自愈的，如果你血液中含有伽馬射線的物質不被壓縮，傷口癒合的會更快。&rdo;

莉莉挑了挑眉：&ldo;這就是你研究出來的成果。&rdo;

事實上莉莉也不知道夜魔的血液和基因裡到底有什麼，畢竟她是從社會生產力大抵等於中世紀的世界穿越而來的。獵魔人會拿夜魔血入藥，卻不會分析究竟是什麼使得她們的存在與人類徹底不同。

&ldo;是的。&rdo;班納博士點了點頭。

說到關鍵問題，他那彷彿小學生見到心上人的姿態總算消失不見，拉低的智商回歸正常，班納博士的談吐也自然了許多：&ldo;你的血樣為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莉莉。即便是藉助汽車人的資料庫，也很難找到與你的基因近似的生物。好在我對伽瑪射線多少有些瞭解。&rdo;

他溫和的目光閃過幾分銳利的光芒。

&ldo;我個人推測，你曾經居住的那個世界應該存在著大量伽瑪射線活躍的物質。&rdo;

&ldo;伽瑪射線？&rdo;

&ldo;宇宙魔方釋放的能量。&rdo;

這麼說莉莉就懂了：洛基的法杖與宇宙魔方釋放的能量也相當類似，簡而言之，就是魔法吧。

&ldo;蟲洞裡包含的物質使得你的身體產生了變異，加之地球上的物質構成與你的世界並不完全一樣，你血液裡的物質也因此萎縮，然後你就……嗯……&rdo;

&ldo;變得像人類了。&rdo;

班納博士失笑出聲，他推